云天猛然一颤，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双眼变得空洞，整个人瘫软在地，一动不动，口吐白沫一副痴呆的模样。

“额额！额！”

足足过了一分钟，白夜收回手，压力才渐渐消散。

云天如同一个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瘫软在地，双眼无神，嘴角挂着白沫，只有手指微动证明人还活着。

“就你这点道行，还想跟我斗？”

白夜轻蔑地看了云天一眼，秦峰打开一瓶营养剂掐住嘴给他灌下去，营养剂顺着云天的嘴角流入，无神的双眼微微转动，有了一丝反应。

秦峰拍拍他的脸，一副过来人同情的表情：“兄弟，得亏白夜手下留情，不然你这条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咳咳咳！”

白夜留了一手控制力度没把人整死，但那痛不欲生的恐惧濒临感让云天此生都无法忘怀。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冒了一身的冷汗。

白夜蹲下身子，直视着云天的眼睛：“现在能好好说话配合了吗？”

云天浑身一颤，咳嗽声戛然而止，恐惧让他的瞳孔猛地放大，颤抖着声音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句话：“配、配合，我配合！”

“这个男人，没见过？”

“没....没有，我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在白夜的意料之中，换了句话：“你是怎么预知尸鬼异变？”

云天脸上的汗水滴落，拼命摇头：“我、我不知道什么尸鬼异变，我只是、只是……”

白夜逐渐不耐烦，他猛地揪住云天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的耐心有限。”

云天的双脚离地，被勒紧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双手无助地抓着白夜的手臂。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