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精血滴在鱼叉之上,就如同雨滴的落在油纸上一般,滑落在地,渗进土层。

“咦?”

“这越来越让老夫好奇了,难不成这鱼叉前主未死,在或者诞生器灵?”

闻言,沈丘揉了揉刺疼的下腹,摆弄着鱼叉询问。

“这如何解释?”

“鱼叉要真是法器,只有两个情况滴血无效,一个便是前主未死,但我却感受不到丝毫前主气息。”

“再者就是诞生器灵,要知道人则器,器也则人,可能看你太弱,这鱼叉内的器灵看不上你,嘿嘿。”

说完见沈丘面色越来越黑,月影打个哈哈,笑道:

“不过这鱼叉真有器灵,此刻断然不会呆在你手里,再者老夫查探许久也未发现异常,想必是没有…”

“那这鱼叉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除了坚硬外,别无亮点?”

见沈丘吐槽,月影掐着胡须,思虑半天无奈点了点头。

“眼下,也只能这样认为…”

沈丘心中失落,跑来了这么远,灵脉没有就算了,找到鱼叉还像个凡物,真是讨了个无趣。

想到这里,沈丘也无心呆下去,顺手将鱼叉扔进储物戒,毕竟大老远什么没捞着也不是他风格,随即还不甘心,又深挖一截,才无功而返。

再回来凌云城时,天色才堪堪黄昏,不过冬日的夜已经撒满,让四周变的有些昏暗。

在叮嘱要买游鼠傀儡后,才告别了月影,步入灵田。

离这老远,沈丘便发现,府邸门口,江勇正一脸焦急的原地转圈。

这异常让沈丘察觉不妙,脚下也加快几分。

“沈丘!”

“你终于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小黑,它,它好像死了!”

见沈丘身影出现,江勇三步并两步上前,语速飞快。

这让沈丘一听,脑中一愣。

好端端怎么回事?

怀着心中疑惑,等踏入府门,院中倒在一边的大鼎让他一惊。

“怎么回事?”

看着沈丘面上罕见的暴怒,江勇脸上堆出苦色,指着一旁刚将头从厢房伸出来的云梦寻道:

“白日里你走后,云姑娘听见院子又动静,出开便看见大鼎掉在一旁,而小黑不知道啥时候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