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

“按理来说,他们灵根平平,又不会修炼,就算整日沐浴灵气,活到百余岁也就到头了,可偏偏这么久,甚至比一些白袍弟子都要久!”

“那没人怀疑?”

见马财询问,王升好像早就料到会这样问,道:

“自然有人奇怪,甚至纯阳真人都亲自查探,以为他们偷学了宗门功法,或者是灵根异变,可查来查去,没有任何头绪,再加之他俩平日确实没什么异常,也不了了之。”

“嗯…你继续,往这上面说。”

沈丘指了指地上已经化成脓水的头骨提示,后者点头,继续解释:

“后来跟着刘延日子久了,我发觉他时不时会消失几天,而且和宁德也越来越不对付,好几次抱怨说宁德太过相信自己的本命,还不如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这还看不出什么,最重要的是,有次刘延召我面见,但我进到府邸没有看见他人,我一个人四处寻找最终在他的书房看见他正在…”

王升说到这里还卖了个关子,急的马财又忍不住捏起木棒,后者嘴角抽了抽,急忙开口:

“发现他正在砸自己书房的门,边砸还边说什么乌木老狗,休想奴役自己,说自己要吃掉他的心血,自己做自己的主什么什么的…”

沈丘听到这里,急忙抬手打住王升,一字一句问道:

“那刘延书房的门可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王升目露回忆,好半天在一拍大腿叫道:

“那个门框上的雕花,就像一头猪,有好几次我都想问他,为何这雕花像个…”

王升语气一顿,看了看地上刘延的猪头,目露震惊。

“果然是这样!”

沈丘看见王升眼里的震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是…什么什么这样啊?你们说什么呢?”

此刻只有马财一人疑惑,连声询问。

沈丘也有心理一理情报,解释道:

“上次我也在右田看见宁德书房门框的雕花似蛇,而这刘延似猪,估计这两老小子都再干同一件事。

在听王升所说,八成是和那个乌木有关,但后来刘延宁德意见不合,但因为什么不和呢…”

“哎呀呀,你和我推断的简直一模一样!”

王升听完沈丘总结,高兴的呼喊起来,刚起身就被马财一棍撂倒。

“什么玩意,沈丘不说你也不说啊,再说了你跟他这么多年,推断的和沈丘这几息推断的一样,那你这几年白混了?”

王升脸色一垮,挣扎道:

“那是我告诉他这么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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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财又举起木棍,王升急忙住嘴,偷偷看了眼沈丘,半晌才补充道:

“而且我怀疑他俩活这么久,再加之从一众幸存弟子争到长老之位,和这个事有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