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你最近的思维，有些迟钝了。

你要明白，我们不是什么正道，不需要在乎什么流言蜚语名声好坏，只要能达成目的，哪怕我们的名声如地上的垃圾一样不堪，又能如何？

会影响到我们一丝一毫吗？

不会的。”

说着，方生缓缓侧过头看向了顾礼。

“我知道你一心都是那个姑娘，但是这与我无关，就像是你当初选择加入我们一样，你我之间，一直以来都是交易。

因此，我希望你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旦有一天，你的价值因为你的儿女私情而变得越来越小了，那么，我不介意收取你最后的价值。”

不同于阿烈的隐喻，方生对于顾礼则是选择了明言。

自从来到了日本之后，顾礼不仅在瞒着他做着一些小动作，而且思考问题越来越循规蹈矩，隐隐之间，他已经有些不满意了。

而顾礼听到方生的话语，则是稍微怔住了一瞬，随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顾礼当然明白方生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最近的变化。

说到底，炼制仙蛊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得到了什么，便也会适当地失去什么。

只是，这当然是值得的。

略微沉默一段时间之后，顾礼便向着点了点头。

“我明白的老大，您放心就好。

我不会让个人感情影响到的，这次，是我的失误。”

听着顾礼认错的话语，方生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身走出了大殿。

“好自为之。”

而随着方生走出大殿，顾礼的神情便也复杂了起来。

“看来，肆意蛊所提供的肆意，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使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