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是院试魁首西北百年来第一个小三元!
是足以载入地方志的小三元!
即便对这个结果有了预料,大批量的落榜学子仍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之前对他的种种怀疑,还有对官府嘉奖的妒忌,好似事先埋好的种子引线,顷刻间就爆炸开来!
有了第一个抱不平的声音喊起。
其他人纷纷被火妒冲击着跟着一起喊叫。
“这个结果不对!我们不认!”
“他谢宁无师无门,他凭什么考得院试魁首,他凭什么拿了小三元!”
“对!我们不认,难道西北百年来的学子都不如他一人!我们十几年寒窗苦读都不如他一个泥腿子臭流氓!”
人群顿时炸响开来。
千百号学子挤挤压压地喊叫,一时间不服谢宁的人喊声震天,那架势好像他拿的不是小三元的名头,而是要了这些人老娘的命。
“你们干什么!”
“造饭是么?”
官差拿着铜锣呼和,压根盖不住学子们极度疯了的癫狂神色。
“请学政大人出面,请知府大人出面,本次院试存在舞弊!考试不公!结果不公!”
“请学政大人出面!请知府大人出面,我们不信谢宁能连考三场魁首,我们必须要个说法!”
一帮疯了的学子,在府衙跟前叫嚷开来,最后无果,竟然从人群中央开始就那么坐了下来。
上千号人,就那么静坐在府衙门前与官府行程威逼之势。
“他娘的,这群酸儒!都他娘的是疯了不成!”
李武蹭地起身,拿起腰间佩刀就要往下冲,一边走一边骂,“奶奶个腿的,考不过就说旁人舞弊,那舞弊是那么好弄的!他奶奶的心眼子比跳蚤肚脐眼还小的一群兔崽子!”
一见李武拔刀,李成勇立刻冲上去,抱住李武的腰,“叔!叔!切莫冲动!你可千万别拿着刀下去!”
本来一群学子就在兴头上。
李武要是拿着刀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你他娘的松开!”李武大怒道:“我这就下去,我看看那个三孙子,敢再放一个屁!谁再说谢宁舞弊,我他娘的就地砍死他!”
这头李家叔侄俩闹腾不休。
隔壁季俊山则是脸色煞白地靠在了椅子上。
他这次院试排名只在第三,连第二都不是。
第二名是之前县考考了第三的席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