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呵呵笑道:“敢问各位聪明的才子,作何解释啊?”
众人无言以对,现在听到这聪明二字,竟是如此刺耳。
其实这两州的水患压根不能比,荆州太过重要,除了尽快修筑堤坝,还要开展重建工作,完全不是一回事。
但那又怎样,只要数字够震憾,对比够鲜明,细节并不重要。
这都是移民中介的老传统了,只要听的人意识不到就行。
而且程成的话语间一直在将刘聪与江华绑定,此次矿难是因谁而起,其实在场的人多半都听说了,只不过之前因为对程成的偏见,下意识的就会怪到程成头上。
何况还有刘聪的引导。
至于现在嘛,对比下来太过震憾,刘聪又是江侍郎的外甥,那么在程成一番言论之下,他哪还有信誉可言?
自然是全盘推翻,我们丢脸,都是你造成的。
“诸位休要听他胡言,他分明就是信口开河!”刘聪急了。
江珊也是焦燥不已,多好的机会啊,怎么能让程成翻身?
“本官再不济,那也是户部正儿八经的官员,且亲手主导了此次赈灾。敢问刘公子有何政绩啊?自认为比本官更清楚赈灾之事?”
这话虽然是对刘聪说的,但其实是说给在场的文人听的。
你们做了些啥,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本大爷,羞不羞愧?
“你……”
“别你你你了,面红脖子粗的,怕不是上了火。本官心善,吟首诗给你听听,帮你去去心火。”
程成啪的一下打开折扇,摇头晃脑的道:“尧舜慈仁性自然,爱民如子食为天。都门瑞雪深盈尺,彤管应书大有年。”
王仲修的《宫词》,纯拍马屁的一首诗。
程成之前只是在赞颂自己,这怎么能行呢,自然也要赞美皇帝啦,ZZZQ嘛。
众人听到这首诗,哇的一声全都吐了。
此情此景之下,感觉实在难以言喻。
只不过很快大家就回过味来,不禁品味了一番,顿时惊诧不已。
“好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