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啪的一声?什么死了?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上头顶,祝鸣的意识有点迟钝,眼前的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他却有点迷糊,上前拨开迷蒙的屏障,听得清楚些。
等回过神后,他已经身处地下巢穴,脚下沾着不知道谁的血,手里拎着一个哨兵,满脸的伤。
远处躺倒的哨兵不知死活,连喘息都微弱起来,唯一有印象的白毛哨兵抽出武器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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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疑惑,怎么说这话就动手了,但为了自身安全,他还是全力以赴。
时间、空间、声音都被剥夺了,只有温热的鲜血和肉体的撞击十分真实,其余的都在飘动着,缥缈着没落到实地。
“...快!麻醉剂!上麻醉剂!”空间里飘来的怒吼声,夹杂一些嘈杂的议论,不知远近。
随手扔掉手上的东西,祝鸣看着脏掉的手,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擦干净点,不然她又要说脏兮兮的了。’
祝鸣皱眉转身,看着不认识的人,手里拿着黑色的东西,泛着亮光,不知道是什么。
“有纸吗?我手脏了。”
好不容易赶到巢穴准备回收异种的哨兵,一进来就看到他在发狂,把人打的半死不活,如今还语气淡定地要纸。
令人眼前一黑,但为了不惹怒他,只得掏出个纸包扔过去,而在树根周围围满了拿着武器与麻醉针剂的士兵,他们全部都在等待合适的时机,让这个发狂的野兽回归人性。
“谢谢,我会还你的。”
祝鸣道谢低头仔细擦着手指上的血迹,一副专注的模样。
咻!
装着麻醉针剂的枪口对准他,射出子弹。瞬间,哨兵的胸前手臂扎上了4根麻醉剂。
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后,他立马扯下针管,但很可惜药物已经注射完毕。
咚!
野兽轰然倒地,令众人不安的因素消除,大家纷纷入场开始收尾。
“真可怜,被打的这么惨,啧啧!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他的,哎哟~”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句话,没人应和,就这么消亡在忙碌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