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年轻人即便开智也依旧懵懂,不是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祭台离那棵树那么远,就算那棵树真的能通天,跟祭台的位置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长老也解释不太清楚,只知道每次祭祀之后族长就会有新的明悟,教部落里的这些人新的东西。

他们原本如同野兽一样茹毛饮血的活着,后来他们学会了用火,学会了简单的说话,区别于肢体和吼叫的表达。

再后来他们学会了炙烤,煮水,死去的族人开始慢慢减少。

学会了存储一些食物,还有了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全部靠他们双手搭建起来的巢穴。

越来越好了。

他期待这一次的祭祀,不知道又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抬头,抬头看看天,或许你就能明白了。”仗着年长,语重心长的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随后又继续忙碌。

部落里的女人出来帮忙,将在山间采摘的为数不多的花朵摆放在祭台最下边。

那是她们感觉到能拿出来的最美好的东西。

到夜幕来临的时候,篝火燃起来,照的整个山谷都亮堂堂的。

部落里的人都出来了。

部落里那些勇猛的年轻男人白天去狩猎了,日落的时候刚好回来。

猎回来的新鲜猎物刚好用来摆放在祭台最上方。

猎物的鲜血顺着它们的尸体没入黄土之中。

风洬身后的长老们拿出自己的宝贝,手鼓所做的哨子,笛子,兽角做出的号子,还有其他几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在手里。

登上第一层祭台,背对着祭台。

不远处,有一面用兽皮做成的巨大的皮鼓。

风洬亲自双手拿锤,咚的一声,敲响大鼓。

长老们紧随其后,不约而同的吹响手里的宝贝。

鼓声贯穿整个山谷,骨哨和骨笛有序的配合,声音清幽绵长,传出老远。

那一刻,在祭台周围的男女老少都屏气凝神,不约而同的仰脸朝天空看去。

就连击鼓的风洬也朝天空看去,天上的月亮刚好到上空的正中央,有一道霞光从月亮上轻轻的划过,没入远处那棵高耸入云的大树之中。

那一瞬,风洬看的格外的清楚,心中又有了些许明悟。像是走到了路的尽头,遇到了浓浓的大雾遮盖了前路的方向,而后在眼下这一瞬浓雾散尽,又可以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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