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辰默默的叹了口气,第一次感觉自己就像个废物,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得指望别人。
“我肩膀得多久才能好?”
“没有伤到骨头,正常来说有个大半月就可以了,不过只要你每天坚持,有时间就调息练气,再有几天就差不多了。”
苏青辰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那两头狼跑了还会回来吗?”要是回不来怎么办?他们在这里连东南西北都摸不清楚,深山老林里连条路都没有,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回去。
“会回来的。”
“不知道那两只照夜把信带回去了没有。”
苏青辰嘀嘀咕咕的嘴巴片刻都不停一下。
宫姝蘅忍了忍没有将他禁言。
烤了两块肉留给了他:“你先吃着,我下去再弄点柴火。”可闭一会儿嘴吧!
“你自己还没吃啊!”
“我等会儿。”虽然她也饿了,但饿一会儿又饿不死。现在外面还亮着,行动方便一些,确实得多弄一点柴火。
苏青辰蹲在东门口啃着肉,随后就看见她轻而易举的就从坡上窜了下去,一脚就将碗口那么粗的一根枯树踹倒在地上。
苏青辰:……
虽然那树是死的,但好歹还是有点分量的,劲儿已经这么大了吗?
宫姝蘅扛着最粗壮的那截树干爬了上来。
来回没几趟洞口边上就堆了好大一堆干柴。
远处,几只即将归巢的雀鸟停留在枯树的枝头,停息了片刻,毫不犹豫的朝那红彤彤的果子戳下去。
熟透了的朱果从枝头坠落……
连续三天的雨,终于放晴。
关在棚子里的将白渴望的看着外边。
虽然这几天也没饿肚子,但是总归没有在外面跑着自由。
真羡慕金丝虎,那么一个危险的玩意儿居然没有人拴绳子把它绑着。天晴下雨,想跑哪跑哪。
自己要是能那样就好了。
大概是感应到它心里的呼唤。
苏青玉背着竹篓从屋里出来到了棚子下面,把拴在木桩上的绳子解开,拍了拍它的背:“走了,带你出去溜达溜达去。”
牲口该放养的还是得放养,关在家里面哪怕没缺它草吃,短短几天看起来依旧有些憔悴了 毛发都不够光滑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