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一定是他们家曾槐,但是曾贤记着这份情谊。
苏青良道:“谁挖的陷阱,掉进去的东西就是谁的。至于其他的,村里就我们这些人,只要在跟前哪有不上来搭把手帮忙的。
如果我们家有什么事,老伯你跟曾槐听见了还能假装听不见不成?”
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做什么事情都得要讲究一点才行。
不然那就乱了套。
曾贤只觉得受之有愧,而且这么大个东西送到他这里来他们也没有那个本事收拾。
“还是弄到你们家门上,还得麻烦你们把皮给剥下来。”
最终这头猱还是被抬去了苏家门上。
剥皮这个事情之前一直都是苏青玉在做。
这会儿这么大个东西,苏青玉又不在,那就只能苏青良这个大哥上手。
宫姝蘅简单的指导了他一下:“先把这玩意挂起来,从蹄子跟前开始。”
说实话宫姝蘅也没有经验,不会整她
她看见苏青玉剥跳猫子的时候是这么干的,看起来干脆利落很好下手的样子。
边上围了一堆人,就连腿脚不方便庄景安也拄着棍子借力靠着那一只脚跳出来看热闹。。
都没心思在上山了
这么大一头猎物,即便可能它的肉又老又柴,但那总归是肉,多加点水煮一煮,多耗费一点柴火的事总会煮烂的。
苏青良在那剥皮,唐瑜去水潭里给打水,别的人暂时也没什么事。
曾贤干脆就喊了曾槐和苏青舟,一老俩少继续打土坯。
这太阳一出来,土干的快的很。
苏青辰也别想闲着,继续往这边来端水。
“还是得继续砍木头,如果有机会再进城,苏小兄弟记得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具,能买到的都得想办法置办。
咱们缺的东西有点多,连个盛水的木桶都没有。”
至于钱的事情,他是身无分文,不知道苏家有没有。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得想办法。能用手做的,他尽量用手做,不能的那就只能下山想办法凑。
过日子啊,虽然就这么几个字,说起来简单,但是真正的做起来实在太不容易了。
“木桶老伯也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