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锦秋瞪大了眼,“沈穗打电话跟你说的就是这事?”
当然不完全是。
陈树荣点了点头,“嗯,她还蛮厚道的,你跟她合作不亏。”
“哪是,我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看女人的眼光……”何锦秋有些得意,想捋一下头发,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被陈树荣捂着。
她瞪了一眼,连忙抽回来,“那等我回去跟沈穗商量下。”
其实她就是担心一棉厂那边没人照应。
不过吧,在当下这个涨价潮中,何锦秋能做的事也十分有限。
沈穗自然说好。
不过还是多说了句,“如果是在火车站附近的话,你也注意着点,那边人来人往,什么三教九流都有。”
这两年治安还算可以,但往后越来越糟糕。
尤其是到了九十年代,飞车党问题严峻起来。
沈穗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过飞车党抢包、抢金戒指金耳环致人受伤甚至死亡的。
她更倒霉些,遇到抢孩子的了。
重生这一年多,沈穗一步一个脚印过得很安稳。
上辈子的很多事,有点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要不是何锦秋说打算在火车站附近弄个中转点,她也不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