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佛法到底是什么？” 此刻，金蝉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羲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就好像这个问题是他的命根子一样。

“现在的西方教是不是已经出现了佛这个字的观念？” 羲宇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金蝉子赶紧点头，好像生怕慢一点就出什么问题似的。

羲宇又问：“那佛是谁呢？”

金蝉子马上回答：“自然是那两位圣人。”

“为啥佛只能有两个呢？” 羲宇的语气带着质问的味道，就像一把锐利的剑，一下子刺向金蝉子。

这一下，金蝉子的呼吸猛地像被人掐住一样，停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闻太师他们也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是在论道吗？

而且还是在论西方佛道？

看这情况，好像还是羲宇占了上风，这简直太不可思议啦！

毫无疑问，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金蝉子和羲宇之间的赌约，羲宇已经是稳赢了。

这事儿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但是呢，羲宇却皱起眉头，沉吟起来。

他好像还想说点啥，就像一个赌徒，虽然已经赢了一局，但还想继续赌下去。

他心里在琢磨，自己这么干，到底是好是坏呢？

不过他又想，自己身上有人族的气运护着，接引和准提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把自己给干掉吧。

这么想着，羲宇就已经张开嘴要说话了。

金蝉子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就像在听圣人讲道一样，竖着耳朵准备听羲宇要说啥。

羲宇不紧不慢，缓缓开口道：“天下众生皆可成佛，三世十方存在无数佛，这才是大乘佛法的真意。凭啥世间就只能有两尊佛！”

这话一出，就像一道晴天霹雳，“轰隆” 一声在金蝉子耳边炸响。

“天下众生皆是佛……” 金蝉子一下子傻了眼，呆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都石化了一样。

“天下众生皆可是佛，天下众生皆可是佛…… 大乘佛法，大乘佛法……” 金蝉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自己的人生一下子被全盘否定，原本坚定的佛心，此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我一直修的竟是小乘佛法，我修的是小乘佛法，哈，哈哈哈…… 原来众生都有成佛的可能，没错，众生本就都是佛，这才是真正的大乘佛法……” 猛地，金蝉子像是疯了一般，眼神中满是癫狂之色。

就在这一瞬间，接引和准提赐予金蝉子的那颗佛心，“咔嚓” 一声，彻底破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