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的头靠在穆斯的手臂上,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就在永夜和尽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乌托微微眯起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压着的手,在衣服的遮掩下悄悄滑进穆斯的腰间。
他用指甲轻轻地掐了一下,试图唤醒穆斯,但穆斯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乌托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是我下手太轻了?”正当他还在琢磨是不是应该加大力度的时候,突然而来的腾空感让他差点下意识地扯住眼前近在咫尺的衣服。
一切戛然而止。
“都带走。”凤皇捞起乌托,唇角难掩一抹笑意。
乌托不由心悸,又是那只道士鸟。
一路上摇摆不定,乌托被防护甲硌硬地生疼,生理性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挂在防护甲上,排着长队顺着凹槽部分滴在地面上,他愣是一点声音儿没吭。
跟在凤皇身后的押送人员察觉出了异样,只见地上有一串水渍,似乎是从凤皇身上滴落下来的。
他们三两步追上前去,其中一人好奇地问道:“队长,你背后的护甲上怎么会有一溜一溜的水渍呢?”
凤皇闻言,侧颈深深看了乌托一眼,但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着。他故意将乌托掂量了两下,同时,他也有意放慢了脚步,好像生怕走得太快会把乌托给吵醒。
“可能是他睡觉时流的口水吧。”
不知道是哪间研究室的门没关好,楼道里原本刚刚好的温度,霎时让人直打寒颤。
“请进吧,大少爷。”尽扬起下颚,眼神示意永夜,转身离开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想活命,里面的东西,大少爷最好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