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长渊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般大小的珍珠,左右打量着砗磲,将耳朵贴近壳儿,冰冷刺骨,嗅了嗅,依旧是海洋的味道,这砗磲被千玦保护了上万年,它跟着千玦一同离开长渊,千万年来千玦低调行事,隐藏身份,将砗磲藏在御玦拍卖场私人的山洞里,那样阴冷的环境下,砗磲表面不免被山洞洞顶内低落的石灰岩水镀上一层纯天然钟乳石外壳,长渊抬手敲了两下,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回荡在房间的敲击声,清脆极了,“从前咋没觉得这壳儿这么厚实。”
红尾鲛人在一旁看不下去自家殿下跟个二傻子一样的行为,便提醒了一句,“陛下,都在大殿里候着呢。”
正是这句话让长渊猛然回过神,他显然是忘记自己将小殿下找回的消息下传到各位长老们等鲛人耳朵里。
可现在乌托还在砗磲里昏睡着,也不知道醒没醒,千玦送到红尾手里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强行破壳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乌托造成什么伤害,这就是鲛人版薛定谔的猫啊。
长渊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尖利的指甲被打结成团的长发卡在里面,“诶呀!本来就烦!剪了!剪了!”
说罢转身向茶几游去,寻了半天也不见剪刀,就连匕首也没有,刚想发火,一丝理智拉住了他,剪刀和匕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宫殿里呢,水果食物都是成盘上桌,刚刚还力挺泛红的尾尖,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软塌下去。
红尾鲛人静静在望着自家殿下因为小殿下回归过于喜悦而做出一系列意想不到的操作,就连剪头发这事儿也干出来了,兴奋显然占据了他全部大脑,就连海皇头发的秘密都抛之脑后。
“陛下不必急躁,入口处有位自称是小殿下朋友的兽人说有办法唤醒小殿下。”
“朋友?”
长渊狐疑,难不成就是他放不下的那个人?
当时时间太着急,自己没有还没有打听完全关于乌托朋友的事,后来听千玦说乌托身边有一个跟他关系非凡的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但他不是被……
长渊袖口一挥,一面等身水镜浮现,来者是一位白发少年,一个人不停在长渊之海入口处呐喊,虽然长渊听不见他的声音,但仅凭口型判断出,这小子在叫乌托的名字。
“这乌托小子完完全全遗传了本王魅力无限的优点啊。”
红尾附和道:“小殿下跟陛下当年风光相比还是有些逊色,不过小殿下还小,来日方长嘛,日后必定能成为长渊之海一枚耀眼明珠。”
“红尾啊,你这马屁拍的本王自己都听不下去,这样吧,你去探探,让他戴上这个,如果不戴,就跟他说那就不许他来见乌托。”
长渊从抽屉拿出止咬器的那一刻,红尾鲛人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殿下让他准备这个东西是有用途的,他当时还寻思着,是不是殿下什么特殊爱好,现在想想幸好没多嘴问,不然第一个戴上止咬器的就是他。
偏殿内,长渊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般大小的珍珠,左右打量着砗磲,将耳朵贴近壳儿,冰冷刺骨,嗅了嗅,依旧是海洋的味道,这砗磲被千玦保护了上万年,它跟着千玦一同离开长渊,千万年来千玦低调行事,隐藏身份,将砗磲藏在御玦拍卖场私人的山洞里,那样阴冷的环境下,砗磲表面不免被山洞洞顶内低落的石灰岩水镀上一层纯天然钟乳石外壳,长渊抬手敲了两下,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回荡在房间的敲击声,清脆极了,“从前咋没觉得这壳儿这么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