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只记得当时很多人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着,陶柯思一直是沉默的状态,直到穆斯把他带到研究室处理伤口。
陶柯思默默跟在穆斯和乌托身后,在进门的那一刻,眼泪绷不住了,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乌托的表情从不可思议变为担忧,这位在他心中一直是坚强勇敢的兔子学长,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变得如此。
凌羽拿来穆斯之前常住研究室换洗的干净衣服,“好了,好了,先换换衣服。”
“这衣服......”
穆斯从凌羽手中接过衣物,先是看了乌托一眼,见乌托注意力压根没在他身上,这才回头瞪向凌羽。
“别这么看我,我的衣服他能穿吗,你不怕二次感染啊。”
经过简单处理后,四人再次沉默,三人各忙各的,凌羽带着穆斯开始对采取的血液进行化验,尝试获取目标病原体,乌托则在一旁负责数据统计和实验仪器是否正常运行的检查工作,留陶柯思一人在工作台扣手发呆。
经过长达五个小时的语言组织,最后当事人自己打破的僵局。
“那个,可以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吗?”
刚好第一阶段研究结束,三人收拾收拾,保存完材料和数据后,拿着板凳坐在陶柯思面前。
凌羽:“搞这生分,怎么出去一会儿就给人把魂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