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千玦的话,乌托停止手上的动作,闭眼感受粘液进入上层表皮细胞,但就停留在上层表皮细胞,并没有往下深入。
“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适吗?”
“没。”
乌托一边摸自己手臂,一边在那里咯咯傻笑,冰冰的,滑滑的,摸起来好舒服。
“看他那傻样儿。”
“第一次当鲛人见谅啊。”
等乌托这股新鲜劲一过,才想起贝王砗磲在血脉觉醒仪式前跟自己提起的有关自己身份被隐藏的事情,它说千玦会告诉他。
“师傅……”
还没等乌托说完,青书连忙摆手将他打断。
“谁你师傅。”
“上次不是跟你提过吗?你没跟千玦大师讲?”乌托站起身,腿还是有些发软但这并不影响他语言输出的发挥。
“什么事没跟我讲?青书?”
“就是前段时间,他问我师傅还收徒弟吗?我不是太忙搞忘了嘛。”
“你忙?忙着四处给我惹麻烦。”
千玦自然不会惯着他,徒弟嘛,适当骂一骂有助于师傅的身心健康。
“我……哪有”
青书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不就是不小心上树掏了彩鸠王的窝、害得拍卖场连着一周被彩鸠群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