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一下,但损乌托的每一句话他都没落下。
乌托摸索着被他踢得找不到踪迹的拖鞋,“不会吧。”
乌托抱着猜想,趴在地板上,手电筒向床底一照,差点脑梗,难以用言语形容床底的光景,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防灾庇护所。
荧光野外生存赛剩余的荧光条,乌托不见踪迹的岩羊肉条,记忆球的残骸,他正在寻找的拖鞋,枕头的绒毛内芯……
“你……趴着做什么?”
忙完手中工作,盖上笔盖,本想问乌托一会儿要不要和自己去吃饭,结果转身就看见乌托翘起个尾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听到穆斯的声音,乌托才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压制情绪问:“如果宠物把主人气死,它会坐牢吗?”
“昂?”
面对乌托这莫名其妙的发问,搞得他一头雾水,这孩子不会因为初试没过伤心过度已经开始行为异常,胡言乱语。
“没什么。”
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将燃烧到嗓子眼的怒火,硬生生咽下去。
晚霞映照进房间,印在一整面墙壁,这时晚霞也有了形状,紫红色光影交错,就好比拓上去的油画般。
碰巧,光偏爱了乌托,在它的照射下那双亮蓝眼睛像日落跌进了星河,微荡起涟漪。
注视着这双眼睛,深陷其中,让穆斯不由得想起那句话。
蓝色是宇宙之爱。
宇宙将你带到我面前。
此时对我来说便是身处天堂。
“学长,我饿了。”
不约而同的饥饿感把恍恍惚惚的穆斯拉回现实。
“走,我请你吃饭,就当安慰你落榜受伤的心灵。”
穆斯从空间魔方里拿出他尘封已久的光速飞轮,记得上一次坐在光速飞轮上还是在刚开学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