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的旅行被迫终止,还被卷入一场杀人案中。
警员对庄园上上下下的仆人、厨师都做了笔录,就连他们六个也被请进去喝了一会儿茶。
“小胡,根据你的描述,案发期间你们都在辰色酒馆里玩,因为接到妈妈发的消息才匆匆赶回家的。”
“是。”
胡克的嗓子已经沙哑,脸上的泪痕混着回来时沾染的泥土,显得十分狼狈不堪,像一个刚刚被抛弃的小孩。
可能是因为胡克身份的原因,警员在对胡克询问时情绪相当稳定,耐心安慰他的情绪,等对乌托他们进行笔录时,语气就十分漫不经心,敷衍至极。
乌托和穆斯除了将晚上安排活动全盘托出就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你们是在被害者遇害前,唯五跟被害者有接触的陌生人,原本你们是没有嫌疑的,可是你们一来被害者就遇害,这很难不怀疑你们其中有凶手内应。”
江楠儿首先发火,起身就想掀桌子,最后还是被薛娜娜拦住了,“警察叔叔你这屎盆子随便往别人身上泼的坏毛病是谁教的?我们跟胡叔叔无冤无仇凭什么害他?”
“小妹妹请你冷静,我们也是秉公办事。按照上边的指示,在结案之前你们都得在庄园里待着,哪里都不能去。”
说完,警察就将他们打包送回庄园,软禁在房间里。
乌托躺在大床上,看向窗外,天已经蒙蒙亮。
幸好是在庄园,要是在看守所,爸妈能吓死。
“叮。”
群视频申请。
一进去就听见江楠儿的咆哮。
江楠儿:随随便便就敢关我,我爸妈都没关过我。
薛娜娜:你也别生气,大家也是为了早日能结案,他们也不希望我们卷入其中。
江楠儿:不都说了,那个管家嫌疑最大嘛,干嘛不去通缉他。
胡克:通缉不了,没有明确证据。
陶柯思:案发现场没有指纹吗?
胡克:(摇头)就连作案工具都没有发现。
乌托、穆斯:什么?
胡克:我去现场看过,案发地在爸爸书房,没有打斗痕迹,喷溅式血迹,是被凶手袭击大动脉一招毙命的。
陶柯思:凶手近身徒手完成的攻击,如果他还在这个庄园里,胡克妈妈和胡克岂不是也很危险。
乌托:对,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有目的。
穆斯:目前情况来看,聚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我观察了一下,房与房之间不足五米,我们就在位于中间位置的江楠儿房间集合。
薛娜娜: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