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招呼服务生并塞了一点钱,委托他将男人安置处理。
“你那脚可真结实,差点没把他送走。”
“猥琐男人趁早去死,我应该直接废了他,这样他以后别想再对人动手动脚。”
乌托越说越气,想追出去再给他几脚,最后还是给穆斯拉住。
“已经踢了一脚,到时候真出人命你担着?”穆斯顺了顺乌托头顶炸起来的呆毛,顽固得很。
乌托坐到穆斯那一桌,拿起桌上还没打开的酒单翻起来,“这不是开玩笑嘛。咋都不见人跟你搭讪,明明你比我帅那么多。”
“可能是他们和我一样喜欢可爱又能打的。”
乌托小声地嘀嘀咕咕,“奇葩口味。”
可惜,我除了能打其他都不沾边。
穆斯快绷不住嘴角的笑,只能用喝水来掩饰。
“你笑什么?”
该不会是听到我说啥了吧。
“没什么,我先出去,你们玩,这个地方我不喜欢。”
穆斯推开大门,乌托也跟着出来。
“你不玩?”
“不好玩。”
两人就这么在店门口放置的休息椅上干坐着。
“叮。”
桑塔:我的任务完成回去复命,你要注意安全。
穆斯:知道。
“有事要处理?”
“没,就熟人知道我来这边玩,问我要不要去做客。”
话音刚落,穆斯就见胡克着急忙慌从酒馆里出来,眼中充盈着红血丝。
紧接着陶柯思,江楠儿和薛娜娜也跟着出来。
胡克没有停下脚步朝家的方向一路前行,五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有跟着胡克。
回到庄园后,满院的警车和警戒线,让一行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不顾警察的阻拦,胡克愣是扯断警戒线,冲了进去。
泣不成声的女人旁边是已经被医生装进裹尸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