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喧嚣的市井,横穿来时经过的垂叶榕林,一路上漆黑一片,偶尔有蝉伴唱,一点萤火。
树木开始稀少,山坡变得陡峭。
尽头是湖面上点缀的星光。
“我的天,在这种地方长大不得幸福死。”乌托想起家乡那一望无际的白雪和怪石嶙峋,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等我死了,把我撒在这湖里,谢谢。”
乌托左寻右觅,在一处有岩石的地方躺下。
胡克打趣道,“这么喜欢,要不你今晚睡这儿?”
“你不也挺招小姑娘喜欢,要不你也去人家里睡。”穆斯一脚横在胡克和乌托中间,微微火药味。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胡克向前一步与穆斯的距离又拉近几分,“你是不是看见我比你更受小姑娘欢迎,气不过把不满都撒在我身上。”
“你晚上是吃了大蒜?我寻思什么味儿。”穆斯后撤步,拉开距离,“还有,不是你一直对我意见挺大?”
“穆斯你!”
胡克幻化出狐爪想一巴掌拍穆斯脸上,还好几人拉住了他。
“这是想用你的小爪子给我按摩吗?”
乌托拦在两人中间将他们隔开一定的距离。
反常,极其反常,今天大家都没喝酒呀,不存在因为酒精刺激而导致不受控制地胡说八道。
陶柯思眼神暗示乌托把穆斯拉到一边去。
“学长?”乌托拽着穆斯衣袖,试了几次,拽不动,使上力也拽不动。
完蛋,拉不住了!
穆斯灵活闪躲胡克爪子攻击的期间还不忘调侃,“我奶奶都能打到我。”
“今天晚上我势必薅秃你毛。”
胡克对穆斯穷追不舍,其余四人只好跟上,毕竟在这荒郊野岭不能保证绝对安全,要是掉在猎人陷阱里,缺胳膊少腿的,也不好交代。
起初四人能勉强跟上,在垂叶榕林里还可以看见一些残影,追了十分钟后,那两人彻底打得没影儿。
“呼……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幼稚。”陶柯思撑着树干,喘着粗气,刘海也湿了一大半。
江楠儿脱下小马甲,叠在一起当大扇子,“现在……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先回去或是我们继续再找找?”
“先回去吧,这垂叶榕林这么大,光凭我们几个很难找到人。”薛娜娜拿过江楠儿脱下的马甲,帮她扇风,“我已经通知巡林员帮我们找人了。”
乌托还是不放心,但大家也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就留在这林子里喂蚊子,最后还是跟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