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
学长终于来了。
穆斯走近,只有那看不出是雪白色的大尾巴在一堆枯叶堆里显露出来,他不敢去想枯叶堆下的乌托是什么样子。
轻轻地摘去覆盖在乌托脸上,身上的血树叶,轻轻地将他用干净的衣服抱起,轻轻地将他的伤口清洗干净,奈何血渍很顽固,雪白绒毛洗不会。
穆斯将乌托抱回树洞,拿回背包后,起身寻找下一个藏身地。
“乌托。”穆斯轻声唤他。
乌托没出声,大尾巴做出了回应。
不一会儿,在一处山崖边找到鸟巢,看鸟巢的面积,应该是巨型老鹰,幸运的是鸟巢已经废弃很久了。
穆斯将乌托安顿好后,细细检查一番伤势,胸口和腰部伤得很重,尤其是胸口,就差那么一点就能穿过胸腔,直接掏心。
在背包里翻找许久,只有一些简单的纱布杀菌液什么的,没有特效药剂。
穆斯将乌托简单杀菌包扎后,找了一些遮挡物把鸟巢围了起来,防止受到第二次袭击。
“咔咔。”
“怎么了?”穆斯都快忘了,乌托还有个随身宝贝。
“咔咔。”
“你说的我听不懂呀。”穆斯连说带比划。
小毛球钻进背包,咬着夹层拉链,对着穆斯直叫,“咔咔。”
穆斯顺着小毛球的指示拉开夹层拉链,里面有一枚尾戒。这小子是不看比赛规则的吗?储存器都敢带。
小毛球让穆斯戴上尾戒,在戴上的霎那间,自己的意识与尾戒产生联系,不强烈还有些排斥,显然这不是一枚普通的尾戒,它能认主。
在与尾戒进行精神力对峙成功后,穆斯成功取出小毛球想要的东西。偌大的空间就存放这一瓶药,是不是有些奢侈。
小毛球跳到穆斯另一只空手中,用身体拱了拱药瓶,示意穆斯将它打开。穆斯将药瓶打开后,放在地上,小毛球过去嗅了嗅,一个冲撞,把药瓶撞倒,药剂顷刻间打湿了小毛球的毛。
小毛球浑身湿漉漉地将药剂均匀涂抹在乌托伤口处,原本的白毛也在接触伤口的时候染成血红色。
上药完成。乌托能不能清醒过来全得看药剂效果。
雨过天晴,月圆云稀。
“今天居然是月圆夜。”穆斯眺望月亮,眼睛拓印着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