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之途,绝境挣扎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陈默寒一行人身上,冰冷刺骨。山路泥泞湿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沼泽中,慕容晓晓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泥地里,伤口被泥水一浸,钻心地疼,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晓晓!”陈默寒急忙回身,想要扶起她,可自己也因体力不支,差点跟着摔倒。
白影冻得瑟瑟发抖,嘴唇乌紫,腿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每走一步都牵扯得钻心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用微弱的声音说:“别管我……你们先走……”李若瑶灵力匮乏,全靠欧阳静搀扶着,她的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我们逃不掉了……逃不掉了……”欧阳静泪流满面,死死拉着陈默寒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默寒,我们该怎么办?”
此时,身后暗月教徒的呼喊声越来越近,陈默寒心急如焚,环顾四周,只见前方是一道湍急的河流,河水因暴雨而汹涌澎湃。“我们渡过去!”陈默寒喊道,声音在风雨中显得那么无力。慕容晓晓绝望地看着河流:“这么大的水,我们过不去的……”但众人别无选择,只能相互扶持着,踏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河水瞬间没过了膝盖,强大的水流冲击力让他们站立不稳,几人在水中摇摇晃晃,随时都有被冲走的危险。皇宫中,李但坐在奢华的龙椅上,脚下是一堆金银财宝,他肆意地大笑着,身旁的苏瑶娇笑着递上一杯美酒。下方,一群衣衫褴褛的囚犯被押了上来,他们都是曾经反对李但的大臣和贵族。
“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下来!”李但眼神中透着疯狂,大声下令。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刻上前,手中的利刃寒光一闪,囚犯们发出凄惨的叫声,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苏瑶却兴奋地拍手,“亲爱的,你可真是太威风了!”李但一把将苏瑶拉到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这天下都是我的,谁要是敢违抗我,这就是下场!”
紧接着,李但又指着一个年轻的女囚犯,“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送到我寝宫去!”女囚犯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挣扎,却被侍卫们死死按住,强行拖走。李但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继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又随手抓起一把珠宝,向空中抛去,“哈哈哈,这就是反抗我的代价,尽情享受这荣华富贵吧,都给我跳起来,舞起来!”舞姬们吓得瑟瑟发抖,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在这血腥与奢靡交织的宫殿中,跳起了诡异的舞蹈 。逃亡见闻,满目疮痍
陈默寒一行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踏入了一座小镇。曾经热闹的街道如今冷冷清清,店铺大多紧闭,偶尔几家开着门的,老板也是一脸愁容,警惕地打量着他们。街头巷尾,到处都是逃亡的百姓,衣衫破旧,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坐在街边,怀中抱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低声哭泣。陈默寒走上前,轻声询问:“老人家,这是怎么了?”老妇人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自从李但那暴君上位,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暗月教徒到处抓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说罢,又痛哭起来。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群暗月教徒手持武器,气势汹汹地走来。百姓们吓得纷纷躲避,有几个动作稍慢的年轻人被暗月教徒一把抓住。“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们!”年轻人挣扎着喊道。暗月教徒头目冷笑一声:“上头怀疑你们私通叛党,跟我们走一趟!”不由分说,就将他们拖走。看着这一幕,陈默寒等人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只能趁着混乱,悄然离开小镇,继续踏上逃亡之路。皇宫内,一场奢华至极却又血腥恐怖的宴会正在进行。李但和苏瑶高坐主位,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金樽美酒不断流淌。舞姬们穿着薄如蝉翼的舞衣,在血腥的空气中翩翩起舞,脚下的地面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
“把那个囚犯带上来!”李但大声下令。很快,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官员被拖了上来。李但站起身,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走到官员面前。“你不是不服我吗?现在怎么样?”他冷笑着,用匕首轻轻划过官员的脸颊,殷红的血痕瞬间浮现。官员怒目而视,却无力反抗。
苏瑶则拿起桌上的一串葡萄,一颗颗丢进嘴里,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亲爱的,别玩得太尽兴,还有更有趣的呢。”她娇声说道。李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随后对侍卫说:“把他的家人都带上来。”不一会儿,官员的妻子和孩子被押了上来,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你们要干什么?放过我的家人!”官员拼命挣扎着喊道。李但却充耳不闻,他挥舞着匕首,在官员家人面前肆意比划,吓得他们惊声尖叫。突然,李但猛地刺出匕首,官员的妻子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中。孩子惊恐地扑向母亲,却也被李但一脚踢开。“哈哈哈,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李但疯狂地大笑着,宴会现场,血腥与奢靡交织,恐惧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而暗处,似乎还有一双双眼睛在窥视着这一切,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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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寒等人沿着蜿蜒小路逃亡,路边满是荒废农田,干裂土地张着大口,无人耕种。前方一座村子里,村民们正惊慌失措地收拾家当。一个年轻人扛着包裹,神色慌张。陈默寒拦住他打听,年轻人颤抖着说:“暗月教徒挨家挨户搜人,说有叛党藏在村子里,已经有好多人被抓去,生死不知,我们只能逃!”话刚落,远处传来暗月教徒的呼喝声和犬吠声,村民们吓得四散奔逃,哭声、喊声交织一片。陈默寒等人无奈,混入慌乱人群,继续奔逃,身后是被浓烟笼罩的村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皇宫中,奢华宴会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举行。李但和苏瑶坐在镶嵌宝石的座椅上,四周舞姬摇曳生姿,乐师们演奏着靡靡之音。桌上摆满珍稀佳肴,美酒如泉涌。
突然,殿门被猛地推开,一群囚犯被押入。李但醉醺醺地站起身,一脚踢翻面前的酒桌,指着囚犯大笑:“给本王好好瞧瞧这些自不量力的家伙!”苏瑶娇笑着起身,拿起一根镶嵌珠宝的皮鞭,走到囚犯面前,随意抽打,皮开肉绽的声音和囚犯的惨叫此起彼伏。李但一把拉过身旁的侍女,将酒杯里的酒泼在她脸上,又从桌上抓起一把金银珠宝砸向囚犯,狂笑不止。
此时,一名暗月教徒匆匆走进来,在李但耳边低语几句。李但脸色骤变,将手中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怒吼:“什么?陈默寒他们还没被抓住?”说罢,他抽出腰间长剑,一剑刺向身旁的囚犯,鲜血溅射到他脸上,他却浑然不顾,眼神中满是阴鸷。苏瑶见状,轻抚李但的后背安抚,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大殿内,血腥气息与奢靡氛围诡异交融,无人知晓这场混乱背后还隐藏着怎样更深的危机 。
雨幕如瀑,陈默寒一行人在山林中奔逃,狂风裹挟着暴雨抽打着他们的身躯。脚下是湿滑泥泞的山路,慕容晓晓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膝盖擦破,血水混着泥水。“我……我跑不动了……”她声音微弱,体力几近耗尽。陈默寒回身,伸手想扶起她,却因脚下打滑,险些摔倒。
白影的伤口在雨水浸泡下疼痛加剧,每迈出一步都疼得冷汗直冒,她咬牙坚持:“别管我,不能都死在这儿……”李若瑶灵力枯竭,被欧阳静搀扶着,眼神空洞,不断呢喃:“没希望了……”欧阳静满脸泪痕,紧紧拽着陈默寒:“默寒,我们怎么办?”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暗月教徒的呼喊:“他们就在前面,抓住有重赏!”陈默寒心急如焚,环顾四周,发现一处废弃的山神庙。“快,去那里躲躲!”众人跌跌撞撞冲进庙内。山神庙破旧不堪,屋顶漏雨,神像倾倒。他们刚躲好,暗月教徒便追至庙外。
“肯定在这附近,给我搜!”教徒头目大声下令。脚步声在庙外响起,陈默寒等人屏住呼吸,握紧武器。突然,一只脚迈进庙门,陈默寒心跳到嗓子眼,准备拼死一搏。好在这时,一只野兔从草丛窜出,吸引了教徒的注意。“追那兔子,别让他们跑了!”教徒们叫嚷着追向野兔,脚步声渐渐远去。众人瘫倒在地,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未知的恐惧交织。
皇宫之内,糜烂与暴虐
皇宫中,李但与苏瑶正在举行狂欢盛宴。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乐声悠扬,舞姬们身着薄纱,舞姿婀娜。桌上摆满山珍海味,金银酒器在烛光下闪烁。李但斜躺在镶满宝石的座椅上,怀中抱着苏瑶,肆意大笑。
“亲爱的,这天下都是我们的,尽情享受吧!”李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苏瑶娇笑着拿起一串葡萄,喂到李但嘴边。这时,一名大臣上前谏言:“陛下,近日百姓怨声载道,暗月教徒抓捕过滥,恐生变故……”
李但脸色骤变,将酒杯狠狠砸向大臣:“你敢指责本王?拖下去,斩了!”大臣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侍卫拖走。苏瑶轻抚李但的胸膛:“别为这种小事生气,扫兴。”李但余怒未消,指着台下一名舞姬:“你,过来!”舞姬战战兢兢走到跟前,李但猛地扯下她的面纱,肆意羞辱。台下众人敢怒不敢言,噤若寒蝉。宫殿外,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回荡,暗处似乎有双眼睛窥视着这一切,阴谋的阴影悄然笼罩。
逃亡之途,绝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