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才是罪魁......";他震碎星砂核。契约残片在空中重组,映出骇人真相——当年竟是雷氏先祖亲手将双生子炼成星砂核,而初代星主不过是执行换命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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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道突然剧烈震颤。雷重光脚下的头颅开始融化,靛蓝毒血凝成巴干圣姬的虚影:";现在...你我都是祭品了......";她扯开面纱,露出的面容让雷重光肝胆俱裂——那分明是二十年后的自己!
";轮回蛊......";雷重光暴喝斩灭虚影。暗金纹路突然暴长,在体表凝成青铜甲胄。当他抬头时,看见暴雨云层中睁开只星砂巨眼——瞳孔深处悬浮着真正的星砂鼎,鼎内沸腾的正是芸娘的残魂!
";娘!";雷重光踏浪冲天。鼎内伸出星砂触手,将他拽向鼎口。芸娘的叹息在耳边响起:";光儿...让娘解脱......";
鼎内靛蓝火焰突然暴涨。雷重光在烈焰中看见五岁时的雨夜——芸娘抱着死婴跪在初代脚下,而真正的自己被乳母塞进青铜棺。棺盖合拢前,他看见乳母后颈的双月胎记,正与月奴分毫不差!
";原来你才是......";雷重光震碎鼎内幻境。暗金血液浇灭火焰的刹那,他抓住芸娘残魂的手腕,星砂能量顺经脉逆流而入:";娘...我们回家......";
星砂鼎突然自爆。冲击波震碎方圆十里的青铜碑林,往生河水在高温下汽化。雷重光抱着残魂坠向祖祠方向,身后传来初代星主最后的诅咒:";换命已成...你逃不掉的......";
暴雨在此刻骤停。雷重光跌落在祠堂废墟前,怀中芸娘的残魂开始消散。她最后指向密室方向,星砂粉凝成八字遗言——「地底三千,剜心可破」。
暗处的石阶传来脚步声。雷重光握紧半截枪杆回头,看见烟尘中走出个佝偻身影——那人手中的药杵,正滴落与月奴同源的靛蓝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