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墙上,北玄军已经占据了一小段城墙。他们在那里筑起了简易工事,不断接应着新的援军上墙。
"不能让他们站稳脚跟!"杨再兴眼中寒光闪烁,"传令床子弩准备,给我轰平那段城墙!"
二十架床子弩调转方向,瞄准了那段被敌军占据的城墙。这是一个险招,但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放!"
二十架床子弩齐射。粗长的铁矢呼啸着射向城墙,不少士兵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出去,从城墙上摔下。
但北玄军已经尝到了甜头。他们在缺口和城墙上形成了配合,一边分散守军注意力,一边不断增援。
"给我堵住缺口!"
神武军小队长带着一队士兵抬着木栅栏冲向缺口。但北玄军的弓箭手早已瞄准这个位置。密集的箭雨笼罩了这支小队,将他们射成刺猬。
木栅栏砸在地上,沾满了抬举者的鲜血。
"该死!"杨再兴一拳砸在城墙上,"让投石队准备火油罐!"
守军抬来数十个装满火油的陶罐,用投石机抛向城墙上的敌军。陶罐在人群中炸开,火油四溅。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北玄军已经打出了血性。着火的士兵不退反进,抱住身边的守军同归于尽。浓烟中,喊杀声愈发惨烈。
"轰!"
第三次撞击。缺口已经能容三人并肩而入。北玄军的士兵蜂拥而上,不要命地往里冲。
守在缺口的神武军已经尸横遍地。活着的人手中的长刀都砍出了豁口,但他们依然在奋力厮杀。
一名北玄军士兵被长矛刺穿胸膛,但他抓住长矛不放,让身后的同伴砍断了矛杆。神武军的矛手来不及反应,就被短刀捅进了咽喉。
鲜血喷溅在墙上,但没人有功夫去擦拭。新的守军立即补上,用手中的刀剑接替长矛的位置。
关墙上,一名神武军战士被敌人砍中后背。他转身反击,将偷袭者劈成两半。但更多的敌人涌了上来,将他淹没在刀光剑影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