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翻动书页的沙沙声。方四推开厚重的木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林小夏。

她面前摊开着一本厚重的《量子力学导论》，纤细的手指正轻轻划过书页。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你来了。"林小夏抬起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方四在她对面坐下，注意到她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她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在阳光下闪烁，方四这才看清，上面是一串爱心。

"这本书，"林小夏把书往方四面前推了推，"你看过吗？"

方四扫了一眼封面，摇摇头。这是一本相当专业的书籍，普通高中生根本不会接触。

"那正好，"林小夏翻开其中一页，"这里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明白。"

方四低头看去，是一段关于量子隧穿效应的论述。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内容确实很深奥。

"这里说，粒子有一定概率能穿过势垒，"林小夏指着书中的一段话，"但在经典物理中，这是不可能的。你怎么看？"

方四沉吟片刻，运用功法“鬼王凝视”扫描了林小夏的记忆，重点扫描了关于量子隧穿效应的内容。但这些记忆充满疑问，他需要整理一下思路，否则不容易开口答疑。这时方四感知到，有老师在图书馆，顺便把老师的记忆也扫描了，恰巧也是一个物理老师，方四高兴坏了，直接用功法“摄人心魄”把老师的记忆复制过来了，不加筛选，急用。

"这涉及到波粒二象性，"他缓缓开口，"粒子不仅是粒子，也是波。就像光，既是粒子也是波..."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林小夏的表情。她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疑惑。

"有意思，"林小夏突然打断他，"你刚才说的这些，和书上写的几乎一字不差。"

方四心里一惊。他确实是在复述别人的话，但没想到林小夏连这都能发现。

"你的记忆力确实很好，"林小夏合上书，"但我更好奇的是，你是在哪里学到这些的？普通高中可不会教这些。"

方四沉默了片刻。他能感觉到，林小夏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仿佛要剖开他的伪装。

"我...以前参加过物理竞赛培训。"他找了个借口。

林小夏轻笑一声，"是吗？我也参加过，怎么没见过你？"

“我新来的，你当然没见过我喽。”方四脑子转的快，不过方四的手还是猛地抖了一下，这么近距离的被女学霸质问，多少让人心里发虚。

林小夏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突然站起身，"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我们继续讨论。怎么样？"

“额，额......好，好的。”方四支支吾吾。

她转身离开，方四注意到她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一些。等她走远后，方四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冒汗了。

他翻开那本《量子力学导论》，发现其中一页被折了个角。打开一看，上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

"期末成绩见高下！"

方四脑子里嗡嗡的，感觉第一天就遇到了个硬茬。自己之前懒散惯了，面对这挑战，充满了刺激。至于波粒二象性，《量子力学导论》，方四压根就不懂，只能靠着功法硬撑撑场面。至于期末成绩，方四更是不在怕的，有功法的加持，什么人也考不过他。

图书馆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翻动书页的沙沙声。方四推开厚重的木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林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