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四的眼前忽然一阵恍惚，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最终定格在一个完全空白的场景上。

这边陈树清眼前出现了几个字：“打开第二空间。”

“我……我需要打开第二空间，把魂力转移出去。”方四喃喃说道，声音仿佛不受控制般从喉咙里涌出。

陈树清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第二空间？这是什么？”

方四回过神来，脸色有些苍白，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第二空间，但多少有些思路了，具体第二空间的门在哪，怎么打开还要再问下。”

陈树清点了点头，拍了拍方四的肩膀：“好，我会帮你。咱们继续，不过，你现在的身体能抗的住吗？”

方四点了点头：“主要耗费精神之力，我有法子。” 说完方四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聚神丹嚼了嚼，片刻便神采奕奕。

陈树清笑了笑，“你真是让我出乎意料，小伙子，年纪不大，办法不少。”

方四也笑了，虽然肚子里的阵痛依旧在折磨着他，但是清澈坚毅的眼神让陈树清多少有些敬佩了。

陈树清又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胸前结印，随后轻轻按在方四的额头上。

方四闭上眼睛，无数画面飞速在脑海里闪过，最后又落在了刚才看到的空地，随后脑子一阵剧痛，挣脱了这个术法。

“这次答案是，一串乱码。”陈树清猛的睁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没有答案？”

“我看到了上一个场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方四缓缓睁开眼，尽管尽力压着喘息，额头上爆出的汗珠，足以证明刚才方四的精神遭受了什么样的压力。

陈树清扶着方四坐下，低声说道：“怎么样？能受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