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在他手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好似一群欢快的小精灵在跳跃嬉戏;银锭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是夜空中被驯服的月光,乖巧地躺在那里,散发着自己的价值。
钟离将铜钱和银锭小心地收起,放入怀中的钱袋里,然后轻轻拍了拍小囡囡的背,像是在安抚她。
他转身离开典当行,那背影依旧挺拔而坚毅,步伐却比来时轻快了些许。
回到苏婉清身边,他微微欠身,双手捧着钱袋,那动作优雅而庄重,如呈献珍贵宝物般郑重地交予苏婉清保管。
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苏婉清,眼眸中带着一丝信任与期待,仿若将远航的船舵交予可靠的舵手。
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缓缓说道:“此后钱财之事,便劳烦你多费心了。”
苏婉清微微一怔,她那如星子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淡而温婉的笑容,恰似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柔美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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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伸出手,那纤细的手指如嫩笋般白皙,轻柔地接过钱袋,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接过一件稀世的艺术品。
她微微点头,轻声回应道:“钟离先生既信得过我,我自当尽力。”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潺潺溪流,带着一丝自信,眼神中也透着一种认真负责的神情,仿佛在这一刻,她已决心要将这钱财之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接着,他们又来到一家出售木炭与硫磺的铺子。
店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硫磺气味,刺鼻而又独特,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每一个进入者的嗅觉神经。
各种规格的木炭整齐地码放着,黑黝黝的木炭像是沉默的卫士,静静地守护着店铺。
老板见他们前来,那嘴巴便如同打开了话匣子的机关,滔滔不绝地夸赞自家货品:“我这木炭,皆是选用上等木材烧制而成,燃烧持久,火力强劲,就像那久经沙场的勇士,耐力十足;硫磺亦是精挑细选,纯度极高,如同纯净的玉髓,珍贵无比。
二位若是用来制作些稀奇玩意儿,用我家的材料,保准能成。”
钟离刚要开口说全包下,苏婉清赶忙伸手制止了他。
她莲步轻移,上前一步,那轻盈的身姿如风中摇曳的柳枝。
她微微仰起头,与老板对视,眼神温婉,轻声说道:“老板,您看您这价格可否再低些?我们需购置不少,若能给个实惠价,日后定当多多光顾。”
她的声音轻柔,如潺潺流淌的溪水,却条理清晰,每个字都似溪水中跳跃的石子,沉稳有力。
老板见她温婉动人又言辞恳切,那原本狡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思索片刻后,便应下了一个较为合适的价格。
在购买制作烟花的薄纸与引线时,又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那卖薄纸与引线的老板看着钟离与苏婉清,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盛开的向日葵,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与羡慕:“二位夫妻可真是郎才女貌,恩爱非常啊。”
苏婉清一听,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犹如天边的晚霞,娇艳欲滴。
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她那如星子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眼神下意识地躲闪,似是害怕被人看穿内心的羞涩。
钟离赶忙解释:“老板误会了,我们只是表兄妹。”
苏婉清听到“表兄妹”三个字时,心中莫名地涌起一丝失落,她自己也有些困惑,不知这失落之感从何而来。
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整理着刚买下的物品。
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如嫩笋般轻轻摆弄着薄纸与引线,动作略显迟缓,仿佛心思早已飘至远方。
待东西全部购置齐全,苏婉清忍不住吐槽钟离:“你这般不会当家,日后可如何是好。”
她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嗔怪,眼神中却又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虽轻拂却饱含温柔。
钟离只是挠挠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憨厚与质朴,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并未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