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目光,犹如溺水者在无尽黑暗中最后的挣扎,满是对未知厄运的惊惶。而鱼的眼睛,圆睁着,仿佛凝固了生命最后一刻的惊悚。石台四周,隐隐有诡异的气流涌动,仿佛是来自九幽的寒风,让人脊背发凉。
神秘人的黑袍在不知何处吹来的风中微微摆动,似是黑暗中张牙舞爪的鬼魅。他们沉默不语,却又仿佛在进行着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仪式。
祭祀仪式开始,神秘人手中挥舞着锋利的弯刀,在寒光闪烁之间,鲜血四溅,“噗嗤”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人和鱼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啊——”“呜——”那凄厉的声音犹如尖锐的利箭,直刺人心。但这悲惨的声音却被神秘人的吟唱所掩盖。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
那吟唱之声,犹如夜枭的啼哭,又似恶鬼的哀嚎,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带着邪恶的力量,冲击着人的心灵。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几欲作呕。
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在这恐怖的场景中变得愈发浓重,似乎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风悄然止息,仿佛也被这血腥的一幕所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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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些死去的人和鱼被拖到一旁,神秘人开始对尸体进行改造。他们用锋利的工具切割着肌肤,“咔嚓”“嘶啦”,骨骼被折断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那锋利的工具划过肌肤,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序曲。每一下切割,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涌,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罪恶之花。
然后,将各种奇异的材料嵌入尸体之中,赋予其诡异的形状,仿佛要将其塑造成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那些奇异的材料,散发着幽暗的光芒,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画面。神秘人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他们不是在改造尸体,而是在创造一场可怕的噩梦。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恐怖的场景冻结,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神秘人手中工具的声音在不断回响,撞击着人的灵魂。
最终,改造完成的尸体被摆放在巨大的祭台上,献给了一个面目狰狞、身形扭曲的邪神。邪神的形象充满了邪恶与恐怖,让人不敢直视。
邪神那扭曲的面容,仿佛是世间所有痛苦与邪恶的凝聚,每一道线条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它那狰狞的双目,犹如燃烧着熊熊的地狱之火,让人的目光一旦触及,便如同被烈火灼烧。
邪神的身躯庞大而畸形,好似是黑暗力量胡乱拼凑而成的怪物,每一处凸起和凹陷都充满了诡异和不祥。它身上散发的气息,冰冷而腐朽,仿佛能将周围的生机全部吞噬。
在邪神的注视下,整个空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恐惧之中,就连时间仿佛也停止了流动,唯有那无尽的恐怖在不断蔓延。
整个浮雕画面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邪恶祭祀仪式的血腥与残忍。
那线条勾勒出的每一个场景,都好似有生命一般,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痛苦与绝望。鲜血的殷红仿佛要从浮雕中流淌而出,恐惧的气息似乎要扑面而来。
钟离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凝重如霜,缓声道:“此浮雕所绘之事,邪祟至极。” 他的声音沉稳而低沉,如同古老的钟声在寂静中回荡。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浮雕,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仿佛在透过这冰冷的石壁,探寻那遥远而黑暗的秘密。
紫鸢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躲在钟离身后,颤声道:“公子,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徐阳也是面色惨白,声音颤抖着说道:“钟离兄,这究竟是何意?”
钟离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缓声道:“或许,此间隐匿着不为常人所知之秘辛。”
周围的气氛愈发阴森,冷风阵阵吹来,“呼呼”作响,让人脊背发凉。
钟离依旧沉稳,不急不缓地缓声道:“且莫惊惶,容我再细细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