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外头买来的,好歹也是良家子。却不成想,连这个都会。”
他坏坏地掐掐她脸蛋儿,“该不会你是秦楼楚馆里的小娇娃,却假扮成良家子,混进府里来的吧?”
花珍珠当场落泪,“二爷冤枉奴婢……奴婢本就是良家子。”
“奴婢娘家虽比不得国公府,但父母好歹也经商多年。奴婢从小到大,不敢说娇生惯养,但也从未服侍过人的。”
“这样的事,奴婢从前想都不敢想。只是为了二爷,奴婢这才豁出去罢了……只为了能求得二爷半丝怜惜,叫奴婢能留在二爷身边。”
贾琏挑挑眉毛,“哦?”
“你家境既然尚可,却又为何被卖进府来?”
花珍珠哽咽得站立不稳,整个身子都向贾琏倒了过来。
贾琏只好伸出一根指头撑着她瘦弱肩头。
“行商便有风险。奴婢父母这一遭不慎,赔尽了本钱。母亲一急之下,卧病不起,竟连药都吃不起了。”
“若只是忍饥挨饿,奴婢便是宁肯饿死,也不肯轻贱了自己;可是母亲病重,奴婢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遭罪。”
“为了能给母亲买药治病,奴婢便也唯有答应了父兄,卖了自己……”
这样的身世,贾琏听着,心下终是忍不住生起些怜惜。
“难为你了。”
花珍珠捉住贾琏衣袖,眼底涌起星星点点的希望。
“二爷准奴婢留下侍奉了,对吗?”
贾琏抬手替她拭泪,“……那还是要累你失望了。”
“通房之事,一切都以老爷的意思为准。”
花珍珠一颤,“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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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知道,这花珍珠不但入不得他的眼,也同样入不得贾赦的眼。
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