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回了自己的院子,就喊来了小厮墨书。
“你去打听打听,这陆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书一怔,“公子,您上次不是说不用了嘛?”
之前让他去打听流云先生的新弟子是谁,回来禀告之后,公子气炸了,直接说以后别提陆家人,太过讨人厌。
怎么现在又要去打听了?
徐颂抬手就要打,“让你去就去,讨打?”
“是。”
小厮一溜烟跑了。
徐颂站在原地,满目阴狠。
......
陆启霖昏睡了一夜,次日中午才悠悠转醒。
连日来的奔波,好似一幅长长的画卷,每一帧都直击脑海。
头疼,心也疼。
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关切的眼睛。
“大伯娘......”
“哎!”陈氏擦了擦眼角,高兴道,“小六,你在家了。”
陆启霖点点头,“大伯娘,你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先回去休息吧。”
陈氏笑着摇头,“大伯娘不累,你饿了吗?可要吃点东西?”
陈氏端过一旁小炉子煨着的粥,就要喂他。
陆启霖起身,自己要接碗。
陈氏不让,“小六,你左手还有伤呢,别动。”
陆启霖这才发现,自己左手掌心的伤口已经包扎起来,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衫。
只好由着陈氏喂。
吃完粥,陈氏才笑眯眯道,“我去喊他们。”
不一会儿,堂屋内坐着的众人全都围了过来。
一顿嘘寒问暖后,众人各自回去歇着。
熬了好几宿,实在太累。
孩子退烧又醒来还能吃东西,就可以放心了。
安行亲眼见到陆启霖无碍,又在薛禾那问了一遍,就准备回安府跟自家大人说。
不然大人还在县城心急如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