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吓得陈乐急忙冲了上去,一把将宋雅琴抱在了怀里,而宋雅琴开始用力的挣扎,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特别是昨天晚上见了荤腥,吃了鱼之后,也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
但是陈乐累坏了,这一天的折腾也是一身的疲惫,尽管如此,他依然坚持着,直到宋雅琴的情绪渐渐平复,才缓缓松开了双手。
但宋雅琴也冷静了下来。
“我去接妞妞,这样总行了吧,省得你不信我!”
“刚好我打了一只兔子,先卸掉两条腿,正给我老丈人和老丈母娘送去!”
陈乐说完便走进了厨房,开始收拾了起来。
而宋雅琴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陈乐去赶山了?
他不是说打死这辈子也不会打猎么!
回忆起前两年因为打猎引发的争执,宋雅琴的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那次与公公的大吵大闹,甚至差点动手,让陈乐立誓不再碰打猎之事。
那时还好,他尚未沾染赌博的恶习。
还知道在生产队赚公分,是个好劳力,虽然不是啥大富大贵,但顿顿能吃饱,家里没啥愁事儿啊。
这三年的时间过的太快了,曾经用来打猎的土枪早已被遗忘在角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铁锈。
如今,当得知陈乐重拾旧技,宋雅琴的心中泛起了微妙的变化。
思索片刻后,她穿上鞋,缓缓走下床铺,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仅留一道细缝,目光透过缝隙落在了院子里忙碌的身影上。
只见陈乐弯腰撅臀,挥动斧头处理猎物,那只灰色的大肥兔安静地躺在一旁,还有两只小巧的家雀儿。
茶缸子里盛满了新鲜捕捞的鱼和河虾,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宋雅琴轻轻合上了门,思绪万千。
她开始怀疑,难道陈乐真的变了吗?
昨天扛走的高粱米又回到了家中,虽有所减少,但这足以证明它们并未被换成赌资。
松雀蛋,野鲫鱼,还有那碗亲手炖制的汤,这些实实在在的早餐,却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联想到这两天陈乐的种种表现,宋雅琴心中的疑惑愈发深重。
三年来不曾打猎,也不曾上山,一家人几乎一年未尝荤腥。
怎么突然之间,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