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本汗是傻子?”
拔汗古眯起眼睛,目光危险:“贤婿在哪?”
刘通深吸一口气,扯着破嗓子喊:“殿下——大汗来了!”
烟尘中,李怀恩拍了拍衣摆,整理了一下仪容,稳稳地走出工坊,脸上挂着一副“朕就站在这里,绝对没心虚”的镇定表情。
“岳父!”他拱手,声音镇定自若,“怎么大晚上亲自来了?”
拔汗古脸色不善,盯着他:“本汗还想问你呢!贤婿,你的‘烧陶工坊’,是不是搞出点动静了?”
李怀恩一脸无辜:“回岳父,确实出了点意外。”
拔汗古眉头一挑:“怎么个意外?”
李怀恩脸不红心不跳,满脸淡定地开口:“唉,岳父您是不知道啊,今天我们试烧了一批新陶器,结果……”
“火候没掌握好,‘炸窑’了!”
拔汗古:“……”
几个部落首领:“……”
“你踏马再说一遍?”
李怀恩一本正经地补充:“陶器这东西嘛,火候很重要,我们不小心烧得太旺了,结果窑体受不了,炸了!”
拔汗古皱眉,似乎有点相信了。
但旁边一个部落首领眼神狐疑:“可我听到的响声,不像是窑炸了,倒像是……”
“像是打雷吧?!”
李怀恩立刻接话,眼睛一亮,“您这耳朵就是灵!这不,天象不佳,我们工坊受了雷击!”
部落首领:“……???”
拔汗古嘴角微微抽搐,最终还是没再深究,毕竟他也不懂什么陶器烧窑的事情。
他挥了挥手,冷冷道:“贤婿,你搞你的烧陶,本汗懒得管,但别再弄出这么大动静!”
李怀恩赶紧拍胸脯保证:“绝对不会了!保证再也不炸!”
拔汗古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李怀恩嘴角一抽,长长松了口气——
“妈的,差点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