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雨滴,狠狠砸在叶星澜滚烫的心上,浇灭了她最后的希望之火。
叶星澜的瞳孔猛然收缩,仿若受惊的小鹿。脑海中仿若有一道禁锢记忆的堤坝轰然崩塌,无数碎片化的记忆如汹涌洪水般席卷而来:
手术台上的婴儿、闪烁着星光的芯片、璇玑纹路在皮肤下蔓延……
这些画面像是被刻意尘封在黑暗角落的秘密,此刻被一双无情的手强行拽到阳光下,刺得她双目生疼。
“不……这不可能!”
她咬紧牙关,仿若受伤的猛兽,试图用最后的倔强压制住内心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惧和混乱。
“我是叶星澜,我是量子灯塔的观测员!”
可声音却透着无法掩饰的虚弱,在空旷的室内无力地回荡。
男人冷笑一声,仿若听到世间最滑稽的笑话,掌心的云纹剑投影微微颤动,似在呼应主人的嘲讽。
“观测员?你以为你真的是在为灯塔工作?不,你只是任秀荣计划中的一枚可怜棋子,一个用来测试递归函数稳定性的实验体。”
叶星澜的机械义眼突然发出一阵更为刺耳的警报声,虹膜中的光谱分析模块彻底失控,疯狂的光芒将整个控制室分解成无数道疯狂闪烁的星轨纹路,仿若末日的烟火。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仿若眼前被蒙上一层厚重的迷雾,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她仿若坠入无尽的虚空。
“任秀荣……克隆体……星瘿芯片……”
她喃喃自语,仿若迷失在黑暗森林的孩子,试图抓住这些记忆碎片,将它们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真相,可每次伸手,都只抓到一手虚无。
男人缓步走近,青铜菌丝在他的皮肤下仿若贪婪的寄生虫,疯狂蠕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你以为你是在追查宁次的死因?不,你只是在追查你自己。每一个校验码错误,都是递归函数的呼吸孔,是你记忆熵值突破临界阈值的征兆。”
叶星澜的头痛欲裂,仿若脑袋要炸开一般。她的手指紧紧扣住激光棱镜,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若泛着冷光的白骨。
后颈的灼烧感愈发强烈,璇玑纹路仿若恶魔的藤蔓,迅速蔓延,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拖入无尽的深渊。
“逃?逃到哪里去?”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嘲讽,仿若猫戏老鼠时的戏谑,“你逃不出这个递归函数,逃不出任秀荣的计划。”
就在这时,控制室的地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撕裂,一道淡蓝色的光柱仿若通天彻地的神柱,从地下轰然冲天而起。
光柱中,一个巨大的机械心脏缓缓升起,金属外壳铭刻着岁月与阴谋的痕迹,表面刻满了复杂得仿若天书的递归函数参数,每一道刻痕都仿若在诉说着一个被掩埋的秘密。
叶星澜的机械义眼捕捉到心脏表面的数据流,她的瞳孔猛然收缩——那些参数不仅仅是凶案日期,更是她每一次记忆重置的时间点。仿若一道闪电划过混沌的脑海,照亮了那片被黑暗掩盖的真相角落。
“原来……我一直都在循环中……”
她的声音低得仿若蚊子的嗡鸣,几不可闻。
此刻,她仿若置身于宇宙的孤独角落,被无尽的绝望笼罩。
男人举起云纹剑,剑尖指向叶星澜,仿若死神举起了镰刀。
“结束吧,叶星澜。你的存在只是一个错误,一个递归函数的冗余数据。”
叶星澜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仿若黑暗中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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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起激光棱镜,淡紫色的光束仿若破晓的曙光,直射向机械心脏。
光束击中心脏的瞬间,整个控制室仿若被一颗太阳填满,陷入了一片刺眼的白光。
“如果我是错误,那就让我亲手终结这个循环!”
她的声音在光芒中回荡,仿若凤凰涅盘前的绝唱。
白光中,叶星澜的身影逐渐模糊,仿若风中飘散的柳絮,与整个空间融为一体。
她的机械义眼最后一次闪烁,仿若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
一个婴儿在培养舱中安静地沉睡,星瘿芯片在她的后颈闪烁着微光,仿若恶魔的眼眸。
影像的最后一帧,是叶星澜自己的脸,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仿若历经千帆后对命运的和解。
那一刻,她仿若挣脱了所有枷锁,重获自由。
当光芒散去,控制室内仿若经历了一场末日浩劫,只剩下破碎的全息投影屏和满地的量子碎片,仿若破碎的梦想与希望。
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仿若从未出现过,青铜菌丝也在空气中逐渐消散,仿若被驱散的噩梦。
量子灯塔的机械心脏停止了跳动,仿若巨人倒下,递归函数的参数在空气中缓缓消散,仿若从未存在过,一切仿若黄粱一梦。
远处的走廊尽头,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仿若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她的手中握着一枚星瘿芯片,芯片表面刻着复杂的璇玑纹路,仿若记录着世间所有罪恶。
“递归函数的冗余数据已经清除,”
她轻声自语,仿若在宣判一个时代的终结。
“实验体 719 号,任务完成。”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中,仿若被黑暗吞噬,只留下一句低语在空气中回荡:
“下一个循环,即将开始。”
仿若恶魔的呢喃,预示着这场无尽的噩梦,仍将在这量子灯塔的深处,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叶星澜消失后,量子灯塔仿若陷入了沉睡,往日闪烁的指示灯仿若疲惫的眼眸,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