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我都会挑他不忙的时候,去他办公室聊聊天。他也很欣赏我,会跟我说很多我不懂的人生道理。
每次从他办公室出来,都会觉得学到了很多知识。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要入秋了。
我们的矿井也终于走上了正轨。
虽然还没有多少盈利,但作为矿井管理阶层职工,我每月也能领到一百五十多块钱工资。
这笔钱对我来说,花不了多少。
我们几个管理人员的工资都一样,这是我定下来的。
现在是艰苦奋斗阶段,只有每个人心态平衡了,才能步调一致。
我的提议没人反对。
不过,事后文革跟我说了句话:“一百五十多块钱工资是不是太高了?井下工人挣计件工资,出那么大力也才一百多块钱。”
我说:“李哥,现在的管理人员,除了王会计,你和秦磊几人都是井下干过活的。现在不干活就要少挣钱吗?不能亏待这些帮咱们的人。再说了,管理工作费脑子,多挣点不也是应该的吗?”
王琳协助文革管理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轨,她自己也渐渐退出了协助矿长管理工作,不再那么忙碌了。
当初文革规划的同乡自建房居住区已经有十几户建成了。
文革还给这个居住区起了个名字——“小塘沟”,但当地人却把这里叫做“盲流沟”。
文革和秦磊都在“小塘沟”建了房子。我也想给自己建一户,就跑去找王琳问她的建议。
她直接告诉我:“你是不可能在这矿里待多长时间的,费那个劲干啥?”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听从了她的建议,放弃了建房的念头。
闷墩一直跟着我,看我干啥就跟着干啥,所以他也没去建房子。
秋天好像来了没多少天,树叶就褪去了绚丽的色彩,掉光了叶子,树木露出了干枯的枝条。寒冷的秋风吹过,风卷起枯萎的叶子漫天飞扬,眼前尽是萧瑟的景象。
这天快中午的时候,我在矿区刚和刘冬几个球友打完篮球。我和刘冬两人准备穿上外衣去找个地方吃口饭。不知怎么的,看到路边杨树叶子掉落满地时,我突然有些想家了。
刘冬好像看出我有什么心思,走过来把我脱下来的衣服递给我:“快把衣服穿上吧,天凉了。流一身汗,别感冒了。这个时间感冒了,可不容易好。”
我接过衣服,说了句“谢谢”,就连忙把厚球衣套上了。
“小文,怎么看你心情不太好似的,不会是失恋了吧?”刘冬打趣我说。
“没有恋爱,哪来的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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