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人证物证俱全,你还不从实招来?”
“恶奴勾结强盗,陷害于我,我冤枉啊!你这昏官,不辨是非,我要参你一本。”云鹤转身就走。
刑不上大夫,刑部大堂又如何?
只要他不肯招认,他们还敢对他用刑吗?
“云鹤目无法纪,藐视本官。来呀,把他拿下。”赵大人厉声吩咐。
这混账东西把他的刑部大堂当做菜市场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赵大人,你不要忘了,我与睿王是郎舅。你如此待我,就不怕睿王府找你的麻烦吗?”云鹤浑劲儿上来了,有恃无恐的叫道。
“云鹤,你大概是忘了,你蓄意谋害的顾世子是睿王的亲生儿子。你觉得是姻亲近呢,还是血亲近呢?”赵大人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他不会以为在睿王的心中,他这个大舅哥的分量比人家亲儿子还重吧?
就是睿王妃也不好公然包庇他。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害过顾晨。他也是我的外甥,我这个做舅舅的,只有帮他的没有害他的道理。我是被陷害的,我冤枉啊!”云鹤连连喊冤。
证据确凿,他还百般抵赖。
这样的无赖刑部的人见得太多了。
人是木虫,不打不行。
人是木雕,不打不招。
赵大人一声令下,云鹤被按倒在公堂上,无情的水火棍“噼里啪啦”打在了他的身上。
十几棍子下去,打得他皮开肉绽,哭爹喊娘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云鹤这才体会到: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真如炉“的道理。
“若是不招,你就把我刑部的刑罚都过一遍吧!”赵大人冷冷的说道。
他倒要看看,是他的夹棍硬,还是云鹤的骨头硬?
“招,我招。”云鹤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