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突然晕倒将段正淳和阿朱吓的不轻,李非鱼上前摸了摸阮星竹的脉,告诉段正淳和阿朱,阮星竹只是昏迷了过去。
喂水、掐人中……
等阮星竹醒过来已经是深夜,阿朱既要照顾重伤的妹妹阿紫,又要照顾她的母亲阮星竹忙的脚不沾地,李非鱼只能一个人回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外面,李非鱼敏锐的发现他的屋里面竟然藏了两个人。
木婉清前几晚刚来的时候说过,她最近要和她母亲秦红棉回大理一趟,今天不可能来他这里,更何况木婉清是一个人,而他的屋里藏了两个人,那么藏在他屋里的两个人会是谁?
以李非鱼如今的武功和内力修为,扫地僧见了他也只有掉头跑路的份。
李非鱼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没弄出一点声响,悄悄地进了屋。
进了屋之后,看到屋里的情形,李非鱼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只见李青萝被人用绳子捆成了一个粽子丢在地上,浮凸有致的身材玲珑毕现,嘴里被人塞了一个破布团,看的李非鱼有点躁动。
被捆成羞耻姿势的李青萝满脸悲愤,恨恨的瞪着坐在她身前身穿杏黄色道袍,手持拂尘的美艳道姑。
这个美艳道姑李非鱼认识。
刀白凤,段正淳的正妻,段誉他妈。
“贱人,你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你一心跑到这里来勾搭我丈夫,竟然毫无防范,现在被我抓住也是天意,你想怎么死?”刀白凤俯视李青萝说道。
李青萝嘴里被塞了东西,除了唔唔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来刀白凤根本就没想过让她开口。
“贱人,这里是你和我丈夫幽会的地方吧?你一个三十多的女人,为了勾引我丈夫,居然穿的这般艳丽,真是下贱”刀白凤似乎是要将这些年来受的气全部撒在李青萝身上。
就那么对着李青萝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货,偶尔在蹦出几句李非鱼听不懂的大理方言,将李青萝足足骂的一个多时辰,李非鱼在外面都特么的快听睡着了。
这个滑稽剧李非鱼已经没兴趣再继续看下去,要不然他今晚怕是没时间睡觉了。
抬了抬手,几道指风打在刀白凤身上,正在巴拉巴拉的刀白凤立刻被点住穴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