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旭日东升,阵阵晨风拂面而过,送来了丝丝凉意。
何灯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发现白渃凝侧着身子面向自己,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透露进来晨光里渡上了一抹柔和,额头的妖纹淡淡的黯了下去。
被褥里的一只手正与他十指相扣着。
看了一会还未醒的白渃凝。
何灯轻轻地松开了与她相扣着的十指。
动了动身子,发现脑袋还有些晕乎乎地,身上也有些酸疼。
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赶紧坐起了身,扒拉开搭在腿上的的两条毛绒绒的尾巴,掀开被褥检查着身体,几息后,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破身……”
只不过,浑身上下,胸膛、大腿、手臂、连脚背、脚趾上也没有放过,留下的红痕与一片片红色淤青是怎么回事?
他依稀记得昨晚他赶白渃凝离开,但是她赖着不走,嬉皮笑脸的递了杯酒给自己。
好像喝完第二杯后,意识就开始模糊不清,脑袋也逐渐晕乎乎地,后面发生的什么事,他就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想到此处,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白渃凝,头顶的茸尾在睡梦中晃了晃;再看向他一身密布着的红痕与红色淤青,何灯顿时全都明白了。
瞬间银牙紧咬,火冒三丈!
“屌狐狸!”
“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啊——!”
“还在睡!”
“砰!”
何灯脚伸进被褥里踹了她一脚。
白渃凝狐狸茸耳蔫巴了下,随即又立了起来。
温软的手一把握住了何灯的腿。
何灯急忙缩回,但被她死死地握住,动弹不得。
“松手,屌狐狸!”
握住他的脚踝的手不仅没有松,指尖还向他脚底掠去。
“呜——”
何灯像被触电样,浑身冒着鸡皮疙瘩。
“很好!屌狐狸,不松是吧!”
他抓起一条绒尾又揉又捏了起来。
白渃凝头顶的茸耳极速的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