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
“说。”
“就是……就是你怎么不坐轿子,马车也可以啊,还要走怎么远的路。”
“吾辈修炼之人,讲的就是磨练,连这点路都走不了,还做什么修炼之人;况且又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朕坐轿子和马车作甚。”
“可你说的是修炼之人,我又不是,怎么也不给我弄个轿子马车的。”
何灯像蚊子嗡嗡的说道。
“你说什么!”何司君语气重了些道。
见状不对。
何灯立马改口道:“我在说母皇勤俭护国,贴体下人,爱护百姓,明君是也,宁愿自己走路,也不愿劳累车马。”
“小小年纪就会拍马屁了。”
何司君说完,便又加快了步伐。
……
不一会儿。
走在前方的何司君突然停了下来。
何灯一个不注意,头撞上了何司君的大腿。
“哎呦……”
“母皇,你怎么停下来了,也不会我说一声,害得我的头都……”
何灯双手抱着脑袋道。
何司君转身问道:
“你和她待了一下午,讲了些什么?”
“没讲故……没讲什么。”何灯低着头心虚道。
“没有讲故事?”
“没有,怎么可能,母皇交代过的话,我怎么可能敢忘。”
“哦,是吗?看着朕的眼睛说。”
何灯看了一眼何司君威严凛冽的丹凤眼,立马像妖怪现形了一样,颤颤巍巍。
“老实交代。”
“讲了故事。”
“朕不是说你不要和她讲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吗?连朕的话都不听啦!”何司君怒道。
“不是要讲的,是那个婆婆要我讲的,她说有什么事情,她……”
“她什么?”
“她顶着。”
“好啊,朕倒要看看,她顶不顶得住。”
说罢,便手伸向何灯。
何灯:“你不说她顶不顶得住吗?拉我干嘛。”
眼看自己的屁股又要开花了,何灯紧忙道:
“母皇你打吧,婆婆说了,你要是打我,她就打你,狠狠的打你的屁股。”
听到何灯的话,何司君双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何灯见有转机,点着头道:“嗯嗯,婆婆是这样说的。”
见此,何司君松开了何灯。
“咳咳……这次就饶了你,记住,下次要是再敢不听朕的话,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