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百口莫辩。

当然，也无法辩解，已经被赌住了。

屋内的温度渐渐上升，过了一两个时辰的加热，渐渐到达了快要沸腾的程度。

屋外的月亮也羞涩地扯过一片云朵，遮住自己的眼睛，只是云朵间好像还留了个缝隙，似乎月亮也在悄悄地偷看。

如酒足饭饱后，张无忌神清气爽。

替周芷若盖好被子，柔声道：“要我给你打沐浴的水来吗？”

周芷若恍若耳闻，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的片段。

人生十多年来，经历过苦难，大起大落，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滋味，百般滋味齐上心头，却无法用言语言表。

待张无忌问了第二遍，周芷若才反应过来。

摇摇头，把头缩进被子中。

“你赶紧走吧，别被人看见了。”

张无忌愣住了，这是被，嫌弃了？

吃干抹净后的台词？

“不用我陪你？”

被子下的周芷若连连摇头，浑身好酸，压根没有力气再做什么，只想狠狠休息。

“那好吧，明日不用担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