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太子龙气已聚,且蓬勃向上,化龙只在旬日之间。
“父皇老迈,我看是该防防小人了!”
说着话,姬存希就从袖中取出一枚金印递给姬子长道:“宗伯,还得劳烦你带着孤的金印去趟南北军大营了,北军材官校尉袁初,护军校尉曹德,骁骑校尉孙符,南军胡骑校尉刘玄,射声校尉张毅,辅军校尉云羽都是可以信赖之人。”
说完姬存希又撕下内衬,咬破手指沾着鲜血写下四个字“勤王护驾”交给了姬子长。
听着太子报出的一串名字,再看看太子的血书,姬子长忽然有了一股浓浓的陌生感,他发现这三十多年自己认识的太子好像压根就不是眼前之人一般。
真不愧是陛下调教的皇储,暗子浮动,临事不乱,还心思缜密,光“勤王护驾”四个字就足以定下大局!
“殿下放心,老臣就是豁出命去也要为殿下办成此事!”
姬子长重重的叩头道。
“宗伯,切不可如此说,你要保护好自己,孤之所为不过以防不测耳!”
姬存希一脸真诚的扶起自己这位输族长辈道。
“臣……臣定不负殿下!”
姬子长一时感动不已。
“那好,就有劳宗伯您了……”
姬子长什么也没说,重重点了点头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这里是他的管辖区域,皇帝的甲士被他安排在了门外,根本无法听见屋里的动静。
再说,甲士们也未必没有太子的人啊!
……
皇宫,寝宫。
幽暗的烛火忽明忽暗,照的隆德帝脸庞也阴晴不定。
两名梵门禅师德空德罔,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隆德帝的迟疑不决,已经让他们意识到长久以来的谋划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隆德帝还在开会踱步着,一句话也不说。
“陛下,您还是坐下歇息歇息吧,您这身子骨经不起这样啊!”
最终德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嗯……朕知道……”
忽然间,隆德帝就产生了一股浓浓的疲惫感,整个身子骤然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