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怀疑他也参与了屠村吃人?可我观他头顶神光氤氲并无血腥之气,也无因果缠身之兆啊。”
玄昆子没挨过人家的手段自然想不到庚寅当年的受的气。
“老哥,你怕是不晓得,当初我在波若寺揭开的秘密,原因就是从北边而起的。”
“你说说运河的最北面是不是潞县?”
庚寅继续娓娓问道。
“是啊,这谁不知道?”
“那你可知道,我在樊良湖救下的幼蛟是从哪里装的船?”
“莫非是潞县不成?”
玄昆子一点就通,有些不可置信,因为明明在樊良湖丢失的幼蛟为何又出现在了最北面?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他都不信。
“正是潞县,而且据当时押镖的船主后来说是受了他的至交好友,一位幽州梵寺的主持所托……”
“原来如此,看起来托那船主运蛟的就是静能了,因为幽州一带也就这么一座昭通寺。”
“虽然不知道他们专门捕拿灵兽幼崽有什么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西方那边的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庚寅就着话题分析道。
“老弟所言极是,看来这个静能还真要重视起来了,这些年梵门可是在江北布置了不少棋子眼线。”
玄昆子沉思起来,连壶中的泉水沸腾了也没有注意到。
玉空见师父陷入了沉思,连忙抓起水壶开始为二人冲茶续水。
“唉……真是多事之秋啊!”
良久,玄昆子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
庚寅也皱着眉头道。
眼下他虽然进阶了化神,可重开碧清宫的事全压在他这里。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仙君们沾不得凡间因果,只能他这个小卡拉米亲自跑断腿了。
目下重开山门的消息虽然撒出去了,可好些家伙都在观望。
这其中原因庚寅也明白,无非就是怕被其余两位天尊和梵门打压罢了。
毕竟大家都是修行中人,当年之事犹在昨日,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道果开玩笑。
不过这样也好,庚寅本来的计划就是招收年轻的,修行时间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