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无声的怀疑审视，让方正越发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压抑，这种窒息般的压抑感来到一个界限后，方正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青书注意到方正的瞳孔变化，他忽然用双手攥住青书的肩膀，把青书拉到面前，二者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方正让青书看清楚自己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保证道：

“我跟你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青书，我跟你保证！我看到的就是这样！未来就是这样！我只是没办法证明我说得是真的！但一切就是这样！

古月一代的过去，青茅山的未来，就是这样！我只是没办法证明，我只是没办法证明未来！

就是这样！！！”

方正越说越激动，声音从低到高，攥住青书肩膀的双手越来越用力，青书没有因为疼痛叫停方正，而是仍在观察着方正说话时的眼神，坚定，对自己话语的很坚定，夹杂着无助的坚定。

“但血湖墓地是真的存在的，不是吗？！血湖墓地，血湖墓地就在我们的脚下！古月一代就沉睡在血湖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方正的眸中又出现了神采，他咬住可以证实的血湖墓地不松口，尽管这不是青书想要的答案。

“咯咯”，青书的肩膀让方正攥的咯咯作响。

巨大的力量让青书不由得催动自己的防御蛊，厚实的树皮阻挡住了方正的力量。

方正注意到青书催动防御蛊，才松开了双手，他看起来冷静了下来，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身上好像被抽尽了所有的力量，一屁股坐在地上，疲声喃喃道：

“青书兄长，对不起，但就是这样，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我没办法……”

青书皱眉沉思，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怀疑，光相信方正是没用的，做梦实在是太离谱了，这事实无法摆放在他面前。

可方正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说谎，只是这个“真相”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不过，这事要是发生在青书自己身上，他感觉自己也没办法，让别人相信这样的事实。

真相难道真的就是这样离奇吗？

做梦？是有奇遇得到了一只有这样能力的蛊？

还是被暗算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