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以,说说,除了玉大人家的公子,还有谁啊?”
“禀父亲,吕世叔家的亭植世兄和范世叔家的穆芝兄弟也在。”
闻言,范程还未有什么反应,吕方却又是眼睛一瞪,见状,张乘风急忙道:
“那就去吧,早去早回!”
“是,孩儿告退!”
——
翌日清晨,刘毅演练完武艺之后,只觉得通体清爽,力气似乎又长了不少,证据便是身上的五百斤的铁链衣与寻常衣物差不太多。
“那虎尾锏果然不是凡物!可惜到底是别人家的东西。”
刘毅有些后悔,为何没开口要那虎尾锏,他若张嘴,贾赦多半不会拒绝,
“算了,贾家这条破船,迟早有漏的时候,届时再要也不迟。”
虽是这么想,可刘毅总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一个大机缘,暗里想着要不要让棠溪风清悄悄将其偷回来。
“明公,”
“嗯?!”
刘毅一惊,回身一看,却见棠溪风清已然站在眼前,手上还提着溟秽剑,
“风清姑娘,你这是……”
“禀明公,昨日山太岁在弦音楼宴请竹、花、亭三个太岁,属下便自作主张前去查探,得知他们要对明公不利。”
“哦?”
刘毅眸光一闪,扫视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道:
“细说。”
“是,山太岁言自己救了一个被印子钱逼得家破人亡的女子,打探之下,得知这女子之父是被荣国府的人放了印子钱,欲要上门讨个说法,所以请三大太岁相商。
亭太岁直言要为女子写状纸,上报大理寺和宗人府,竹太岁称此举不妥,勋贵犯事,顶多申饬,若打草惊蛇,倒是苦了这些小民,花太岁忽然说明公也是四王八公一系,又是太师弟子,还去了贾府赴宴,想来与贾府能说的上话,也不惧那贾府,不如先来找明公,一来,试探明公的人品,二来,也好为那女子申冤。”
“就这些?”
“就这些。”
刘毅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想不明白这几个太岁的操作,没错,他们是在算计自己,可竟然是为了一个被印子钱害了的黎庶,那竹太岁还为其他被害的小民思虑,这还是纨绔?对得起太岁这个称呼?
“算了,太岁既是恶星,也是煞星,恶星肯定坏,煞星嘛,不一定,既然这几个太岁想做些好事,我不如陪他们玩玩。”
“风清姑娘,他们打算怎么找我?”
棠溪风清没有答话,似是在思考,片刻后才回道:
“他们似乎有分歧,山太岁主张直接登门,花太岁想要让女子自行前来告状,亭太岁和竹太岁倒是没说话,可前者支持直接上门,后者支持花太岁,最后也没下定论,还为此打了一架。”
“这……”
刘毅神色古怪,好奇道:
“谁赢了?”
“是山太岁,他将其他三人压在了身下。”
想起山太岁那三百来斤的身子,刘毅难以想象三个男人被他压在身下是什么景象,尤其是里面还有一个男生女相的花太岁,
“没想到这四个太岁倒是挺有意思,不知道那个虎太岁又是个什么样……也罢,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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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刘毅低声与棠溪风清交代几句,待其走后,叫来了董成,
“让你卸了墨轩阁的差事,心底有怨气吧?”
董成轻叹一声,释然道:
“伯爷,咱们一起长大,你还不知道我,斗大的字儿不识一筐,扁担倒地不知道是个一,那边虽然一开始好玩,后来就不成了,咱就是个杀胚,那舞文弄墨的事还是算了,用您的话说就是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
刘毅欣然一笑,拍了拍董成的肩膀,
“成,你小子有这个见地也没白费我一番苦心,跟在爷身边,爷能少的了你的好?知道张龙赵虎不?爷今儿个就让你做一回!”
“爷,真的?!我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