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成一愣,而后恍然道:

“您说那个啊!适应!太适应了!不瞒爷说,以前看那门神年画,咱就想着他们能打上一场,您这画真好!这骑刃王咱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您听我说………”

眼见董成越说越多,眼睛也越来越亮,刘毅知道自己想的水土不服什么的应当不会出现,

“倒也是,现在是话本成型的巅峰时期,越是通俗反而越受欢迎,不过也不能太早下结论,我得再看看。”

“董成,我让你找的人呢?”

董成一愣,拍了拍脑袋道:

“爷,找着了,可您不让人打搅,天色又晚了,咱也不能强留人家。”

“也是,王阳的事办妥了吗?”

“妥是妥了,只是……”

董成脸色不虞,抱怨道:

“您不知道,那荣国府门子见老王穿的不行,硬是不让进,最后使了半贯大子儿才给传的话。”

“哦?”

刘毅眉头一挑,心道倒是像荣国府奴才能干出的事。

“算了,传到就成,夜深了,你也下去吧。”

“诺。”

——

次日凌晨,刘毅练完那憾地嘶风锏,又用过早饭,这才等到董成回来。

“爷,人到了。”

刘毅看向来人,却见他约摸四十左右,个子不高,穿着破袄,满脸络腮胡,鼻尖被冻得通红,眼神怯懦,便知这是个苦命的,心中一叹,道:

“董成,看座,给上个汤婆子。”

汤婆子,也就是热水袋,自古有之,多为铜炉,刘毅这一世身强体壮,生来不惧寒暑,自是用不上。

“多谢伯爷!”

那人得了汤婆子,急忙跪地行礼,刘毅心中又是一叹,道:

“罢了,你年纪做我祖父也够了,快起吧,我是来请你做些东西的。”

说着,董成将东西递了过来,那人将手在身上擦了擦,接过一看,眼睛登时瞪的老大,好半晌才结巴道:

“伯……伯爷,此画画工新颖至极,小老儿从未得见,这故事更是瑰丽神异,较之那些鬼神狐怪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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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笑了笑,道:

“你也不必恭维我,我听说你是京城最好的雕版匠,这版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