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在没摸清楚敌人的底细之前,要出手就得偷偷地来;如果要明着来,那就得斩草除根!走吧,去看看那少年。”梁肆语气淡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肆哥,我们这样出手真没问题吗?毕竟你还在被神霄阁通缉......”李长青皱眉,语气中带着担忧。
他深知一个圣地的能量,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梁肆摇头,笑道:“放心,我有分寸。走吧,先看看那少年。”
李长青弯下腰,将少年扶起。少年面容清秀,约莫二八年岁,嘴角淌血,正痛苦地捂着胸口。他低垂着头,声音微弱:“我......没事,谢谢你们。”
说完,他赶忙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药包,紧紧抱在胸前,指尖微微发抖。药包的布料已经沾满尘土,但他毫不在意,只是用袖子擦了擦,动作急切而慌乱。
看得出来,这药包对他很重要
少年婉拒了李长青的搀扶,踉跄着朝一旁昏暗的小巷走去,背影孤傲而倔强,像一匹受了重伤的独狼。
李长青一怔,少年的眼神让他心头一颤。那倔强中带着防备的目光,像极了幼年时的自己,贫困潦倒,却倔强地拒绝一切未知的好意。
“得了,人家还不领情!”梁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然而,还没等他们走远,身后便传来重物摔倒的声音。
“肆哥!”李长青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梁肆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唉,这该死的良心。”他转身朝小巷走去,见李长青兄妹还愣在原地,催促道:“还愣着干嘛?长青,你不是要救他吗?”
李长青快步跟上,很快在拐角处发现了昏迷的少年。他蹲下身,轻轻扶起少年,检查其伤势。少年的眉头微颤,面露痛苦之色,显然伤势不轻。
“先找间客栈吧,这伤势可不算轻!能活着真是奇迹。”梁肆眉头紧锁,心中也有些惊骇。他暗自思忖:这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竟伤得如此之重?
他能看得出来,若是他们置之不理,少年活不过今晚!虽然少年伤势并非全由张胜造成,但张胜却成了压死少年的罪魁祸首。
“嗯。”李长青点头,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少年。他面色阴沉,像是在呵护年少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