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说着就要冲过去,被阮澜烛扛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凌久时挣扎着,但阮澜烛没有放手。
“老婆~冷静,咱们不和傻子计较。”阮澜烛一边哄着,一边把人扛进了房间,时不时地传来阮澜烛哄凌久时的话语。
“呵,她的身手再好也不过是个女人,我们昨晚可是看见那东西了。”黎东源摩拳擦掌,脸上表情不屑地道,“而且下午一直到晚上他们两个都在我们三个的视线之内。”
“那你也不能断定就是我们动得手吧,要是我动手你们还能站在这里?”韦暮礼隐忍着怒气说着,“就算是我们动的手,你们有证据吗?”
“好,你们给我等着。”黎东源手指了指韦暮礼几人。
庄如皎跟在黎东源后面,路过石敬伟的时候抬起腿在他身上踩了几下,“我最讨厌和女孩子动手的男人了。”
“啊!”石敬伟哀嚎着,下身的痛苦让他的表情扭曲,看着黎东源三人的背影眼神中满是阴鸷。
韦暮礼眼神阴沉地看着院子里的其他几个人。
凌久时和阮澜烛再次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两个人先去了村长家,村长媳妇儿还给两个人留了饭,两碗羊杂汤面,碗里羊肉居多。
两个人吃了面,慢慢地走到了王国伟家门前。
只见黎东源和韦暮礼正在争吵,庄如皎还冲上去暴打了云舒。
“你们别太过分了!”韦暮礼咬着牙,额角的青筋暴起。
“怎么过分了?贵组织的过门规则不是这样吗?”陈非眼中闪过狠戾。
凌久时小声地对阮澜烛说:“这陈非简直是阴阳专家。”
阮澜烛宠溺地亲了亲凌久时的脸颊,轻声说着:“不然为什么程千里会说他是个变态。”
“我看那个韦暮礼已经想杀人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凌久时搂着阮澜烛的脖子,亲昵的说着悄悄话。
“管他呢。”阮澜烛呼出的热气打在凌久时的耳畔,“这个王国伟也挺能忍的。”
阮澜烛刚说完王国伟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王国伟绷着一张脸,身上还带着浓厚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