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铭话音刚落,戒色又接着说道:“当我们察觉到她要对我们动手的时候,就特意给她提供了机会,毕竟事情到这儿已经明朗的差不多了,留着她也没有什么用,结果谁曾想,之前都那样了,她却是没有选择翻脸,怪哉怪哉。”
“有什么好怪的,无非是吃不了独食了呗。”江承撇嘴。
“我这么一个人形大药,赵文化 怎么可能不会惦记?
不知道也就算了,可若是知道了,真以那家伙能假装看不见啊!”
“所以在他们没有彻底的分好赃或者是没有决出最后的胜负之前,江兄弟你都是安全的。”
齐司铭咧嘴,笑的有些怪异。
“我们现在已经由明转暗,所以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打的差不多了,在进场收割就可以了。”
“你们是转暗了,可是我却还在明处啊!”
江承揉了揉脖子,伸出了右手,几个手指头捏在一起不停的搓着。
“快,给我点护身的好东西。”
闻言,齐司铭和戒色皆是脸色一黑。
互相对视了一眼,戒色从宽大的袍子里掏出了一片手掌大小的布。
仔细看去,那赫然是一张人皮,上面用藏文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
戒色捧着人皮,一脸肉痛的说道:“江施主,这可是第三十二代活佛归寂之前已大法力刻下的金刚经。
将这个戴在身上,可保施主万法不侵。”
说着,很是不舍的将其递给了江承。
“记得还我哦。”
“知道啦知道啦,会还的。”江承有些好笑的将人皮揣进了兜里,扭头看向了齐司铭。
“呵呵,老道手上确实是有个好东西,不过在给你之前,到是有个疑问想问一下江兄弟。
你……是怎么发现孟佳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