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针灸大约要20到30分钟,对于李怀德来说,这是无比煎熬的半个小时。

自己的媳妇在屋里被人扎针,自己却只能在人家窗外等着,而且还不能说什么甚至还要感谢人家,这种滋味谁懂啊?

最让李怀德难以接受的是,四合院的住户们也都在看他的笑话,尤其是那位妇女们,一个个躲在屋里从窗户上往外看,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怀德如坐针毡,他恨自己时为什么要跟来?

难道跟来就能改变什么?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李怀德干脆走出大院,准备去外面透透气,谁知道刚出大门就看到了聋老太。

之前为了嫁祸李怀民,李怀德跟聋老太见过一次,看到聋老太他顿时就有些生气的问道:“老太太你还证得我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直接装聋。

这可把李怀德气得不轻,加大音量说道:“我说老太太,你既然知道我媳妇来找李怀民看病,为什么不去告诉我?”

聋老太犯了个白眼,再次说道:“你别和我说话,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去你的,你个老兔崽子,上次拿我钱的时候可没见你听不见,你把我的金怀表弄丢了我还么找你算账,你再这样信不信我让保卫科来抓你?";

李怀德气得暴跳如雷,脂着老太子就骂。

本以为这个老太太还会继续这里聋子,谁知道人家也有脾气,突然也大声骂起来。

“什么金怀表?我都不认识你什么时候拿你的表了,你这个没种的小畜生,活该媳妇跟人瞎胡搞。”

李怀德捂着胸口,他感觉心脏都不好了。

他不敢再跟这个老太太说话,要不然肯定会被气死,李怀德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朝胡同外跑去。

聋老太见他逃走,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冷笑:“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大呼小叫,看我骂不死你。”

“怀民,苦你了。";

叶小宁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每次针灸过后她的身体都感觉特别轻松,这是显而易见的好转迹象。

李怀民用毛巾擦着汗说道:“不用客气,你现在身体恢复很不错,以后坚持一个月来一趟,估计再有三四次就可以不用来了,

到时候再坚持喝几个月药就能彻底治愈。”

看着叶小宁的转变,圉怀民也很看成就感。

遥想几个月之前,叶小宁可是摇摇欲坠,连站着都很费劲,情绪更是非常糟糕,活脱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半死之人。

然而这才过去一个多月,叶小宁现在已经恢复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外表也变得年轻靓丽,虽然跟秦淮茹是肯定没法比,但在三十几岁的女人也算是中上水平了。

“嗯,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叶小宁已经穿好了衣服,对李怀民摆摆手,就离开了房间。

走到院子里,叶小宁没看到李怀德,于是就自行往外走去,直到来到胡同口,才看到李怀德正蹲在那里抽闷烟。

因为叶小宁的病情,李怀德早就把烟戒了,今天又突然复吸,回见他现在心情出分网。

叶小宁并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和李怀民独自在屋里,所以导致李怀德把他们俩想成了那种关系,所以才这么郁闷,她只当李怀德是输给李怀民不服气。

不由有些叹气道:“怀德,别不服气,人家李怀民就是比你强。”

李怀德如遭雷击。

好嘛,现在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他到底哪里比我强你敢说清楚嘛?

李怀德在心里呐喊,嘴上却陪着笑说:“对,是我错了,小臣我们回家吧。”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平静安逸。

院子里的住户们都开始准备春季考级,一年两次的考级是他们提升生活水平的唯一方式,不过这种方式还算公平人

们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努方。

刘海中在考核前几天找到了李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