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完早饭,云璟珩坐在窗前看书。
顾愿霖则被叫到厨房门口帮忙劈柴。
他平日里没干过这活儿,劈了一会觉得斧头不好用,干脆拔出碎星,手起剑落,不多时劈好了三天的柴。
顾愿霖凑到炉火前一边熬药一边翻看医书的鬼无名身边:“鬼师父,您找到帮璟珩重续经脉的方法了吗?”
鬼无名自顾自地翻看医书,眼皮也未抬一下:“你倒是替他着急,你看他自己像是着急的样子吗?”
顾愿霖望向对面的窗台,云璟珩正聚精会神地看书,身旁摆了一壶茶,一盘蜜饯,时不时端起茶盏啜饮一口。
不像是来求医,倒像是来度假的。
顾愿霖忍俊不禁:“鬼师父,您徒弟还真有您的风范。”
鬼无名闻言掀起了眼皮。
顾愿霖继续道:“处变不惊,豁达淡泊。”
“哼。”鬼无名扭过头,却是不曾否认。
“顾愿霖是吧?”鬼无名突然问道。
“啊?是。”正在看火的顾愿霖被这话问得有些懵。
“你
翌日,用完早饭,云璟珩坐在窗前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