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一亮,五人辞别了老乡,就继续行走在中州的大地上。
没走多久,他们见到了一辆呜呜呜的火车行驶而过。
“我知道了,这就是老百姓口中的铁牛,能拉着老百姓去更远的地方。”
出于新鲜,众人还施展身法登上了火车,打算体验体验这种大铁牛。
可刚一上车,一个穿着藏蓝色制服,身高也就一米六,头戴大檐帽的胖子走了过来:
“你们几个,对,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懂不懂规矩,哪有随便扒车上来的,多危险你们知道吗?”
“去年的时候火车刚通车,就有不要命的老乡扒车,结果怎么样你们知道不知道?”
“告诉你们,那个人摔断了腿,小伙子才20呀,你说让他的家里人多着急,这要是真瘸了,还怎么找媳妇。”
列车员也是个话痨,叨叨起来还真就没完。
见他还要说话,夏侯仁拱手道:
“这位兄弟有礼了,我们出来贵宝地不知道规矩,如有冒犯还请海涵。”
大檐帽斜着眼睛看了白云剑客一眼,鄙夷的说:
“我看您老人家没有七十也有六十了吧,怎么这么不稳重还学人家年轻人套票扒火车。”
“您这老胳膊老腿的万一出点什么事,你家里的人能不担心嘛。”
“看您这穿着打扮也是个富裕人家,怎么就干起了逃票这么没品的事呢?”
此人虽然说的是夏侯仁,可脾气火爆的白一子当先不干了: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知不知道尊敬师长,尊老爱幼。”
“还有你说的逃票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明白?”
胖子正了正自己的制服和大檐帽,轻咳两声后突然变得一本正经的说:
“几位对不起,刚刚是我的话多了,哪里有不对的地方我向几位道歉。”
“我之所以叫住你们,那是因为上车要买票,我们的列车运送人和物也是有成本的。”
“逃票的话是违反了天门律法的,要双倍处罚。”
“而且刚刚我说了那么多,是因为都是血的教训,我看几位年龄都不小了,所以就多说了几句。”
“以后记得,坐火车去火车站售票口买票,然后列车到站后站台上车。”
“你们可千万不要为了省那几个钱就不顾自身危险,况且我们中州百姓也都不差那几个钱,您说是不是呢。”
列车员一开口就没完没了,说的白一子脑袋瓜子嗡嗡的。